“真是愚蠢,我还以为威廉是个多么厉害的货色,原来也不过只是吹出来的水货。”
“呵,时无英雄,遂使竖子成名。都是博登废物给他抬出来的。”
哈劳斯热情高涨地推开部下,扑向了自己的地图,兴奋地自言自语道:
“他莫非以为战争是过家家吗?居然敢西进,谁来保护他的补给线!”
“将军,我们需不需要通知一下元帅大人。这威廉好像是奔着他们去的。”
总算是脱离魔爪的部下吸了一口气,将呕吐的欲望压住后,向哈劳斯进言。
“不用。”哈劳斯大手一挥,“阿卡缪夫可不是什么蠢货,他自然是做好防备的。”
作为曾经跟在阿卡缪夫手下的男人,哈劳斯清楚他的军事水平。
他可是真强,哈劳斯自愧不如。
不过这威廉......
“不不不,我们还是要冷静一下,搞清楚他们的情况,看看他们是不是真得在西进。”
哈劳斯为了迫使自己冷静下来,给了自己一巴掌。
被火辣的疼痛打醒了一点后,顶着一张红肿脸庞的哈劳斯又自言自语道:
“也有可能这是对方在故布疑阵,他们是在诱使我们进攻。你知道的,如果没有了城墙,在外头野战可就好打多了。”
“我们必须要等到他们真的动身西进了才可以动手。”
“唔,不愧是我。哈老四,你所得的一切都是你应得的,你就是如此的聪明。”
部下目瞪口呆地瞧着这位精分的主将,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尴尬地告退。
过不多久,越来越多的探子说起了威廉军队的动向,哈劳斯强忍激动,召集军队,分发武器。
如果他们真的要离开,他要集结全部的力量,一局定胜负。
终于,那一天来了。
威廉的军队移动了,他们在向着西边前进,很快就脱离了探子们的视线。
但他们还可以观测到后勤部队的情况,他们将后勤部队的人员增多的事情告诉了哈劳斯。
“哈,他以为就那点人马能挡得住我?我要把他们的头盖骨当碗使。”
“不行,还得在观察一下,万一威廉杀个回马枪就糟了。”
又过了两天,威廉的军队依旧没有回来的迹象,完全消失在了他们的视野中。
“好!”
哈劳斯哈哈大笑,即兴写了篇诗句,那叫一个荡气回肠。
天命所归我哈四,逆境之中显锋芒。
威廉竖子敢西进,不知死活妄称强。
我军蓄势待时发,一朝出击震四方。
头盖骨碗饮敌血,战功赫赫耀家乡。
他的部下对这篇粗狂的文章品不出个鸟来,只能硬着头皮说哈劳斯的诗可真是气势惊人。
“各位,跟我哈劳斯一起出征,我保管你们吃香的喝辣的。”
哈劳斯率军出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