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咕咚~
“额~哈哈哈,好爽,够劲!”壮汉连喝两口,高纯度的白酒,九十多度,不会喝酒的粘一下都要醉,这人居然两口干掉了半杯。但是酒的劲太大了,血气上涌,一下子从脖子红到了脑门。原本就有些摇晃的身体,立刻就有些站不稳,摇摇欲坠起来。
“喝了,真的喝了!”
“这个人果然是个傻肥羊,如此大方的请客喝酒,真是傻的不行。”
“这种傻子难遇,我也要去喝酒,妈的,然后在将他抢个精光,留条小命,算他幸运了。”
“对,我也要去抢他,别拉下我。”
……
寂静的酒馆立刻沸腾了起来,所有人都争前恐后的围了上来。没上去的人是看戏,或许不着急。
酒保也用戏谑的眼神看着张小武,虽然这个华夏人出手大方,给他了小费,但不代表就值得可怜。相反,这种傻瓜被抢光了是好事,不然以后钱财外漏被恐怖分子盯上了,那可就是连小命都保不住的。这些酒鬼是在救他啊!
再说酒鬼抢了钱能带回家,补贴家用么?显然不会。最终还是消费在这酒馆中。所以无论这些酒鬼抢到多少钱,都是在给酒馆抢钱,而酒馆老板只是付出一点廉价的酒水而已。而酒鬼们消费的越多,酒保赚的越多,因为每一杯酒,他都克扣了三分之一的分量。
这时,第一个冲上来的人已经用大手抓住了酒杯,连看张小武一眼的兴趣都没有,只有眼前的烈酒。
“朋友,你也要喝酒么?”张小武用看似轻盈缓慢的动作,抓住了那人的手腕,可实际上却如同老虎钳一样,让那人无法移动分毫。
这个人是个身着迷彩服的大兵,二十五六岁年级,却长着一个大酒糟鼻子,这是俄国酒闷子的典型特征。
“他妈的,废话,当然是喝酒,怎么你意见?”那人被张小武一抓,本能的用力,却无济于事,本是有些心慌,但扭头看到张小武人畜无害,“瘦弱无力”的形象时,立刻怒意大涨。
“意见到没有,酒本来就是人喝的,只是这酒不能白喝。”张小武面色不变,不紧不慢的说道。
“什么?你是疯了不成?你刚才请他喝十杯,也没说要报酬。这会儿管我要,我看你是要找死啊。”迷彩服大兵一听更加愤怒,大有张小武解释不好,就要剥皮抽筋的意思。
“哈哈哈,亚科夫,这个华夏人确实是疯了,他看不起你,他在藐视你。”周围人先是一愣,随即大笑起来,大有挑起战端的意思。这些人都是当兵的,抢钱不算大事,但也可大可小,尤其对方是个华夏人,现在华夏人可并不好惹。如果有人背锅,先把人给打了,其他人抢点钱然后一哄而散,上边怪罪下来,也只是这个亚科夫背锅,何乐而不为呢。
“呵呵,我是请这位先生喝十杯,不过也不能白喝,报酬嘛,等他喝完了会收。”张小武完全不理会周围人反应的笑道。
“什么?这人真的是疯了。难道想要钱?那我们不如自己在波卡那里喝酒,比他买的便宜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