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皱眉，问：“我什么时候说不同意了？”

墨超越跟别人求交往要联系方式的事都没干过，很尴尬很紧张，不要面子吗？说：“你那一脸愁云惨淡的表情，就说了。”

陈浩挑眉，问：“我该是个什么表情？”

墨超越直接就哭了，有穿越的委屈，有可能被拒绝的丧气。一哭就有些停不下来。

陈浩看着她哭，有些手足无措。问：“你怎么才能不哭？”

墨超越抽噎着说：“你现在就走吧，趁我眼睛都模糊了，看不见你。”

陈浩想着话里的场面，特别像一个家长，把一个哭得无助的儿童，扔下了，转身就走。就很无情。等了一会儿，问她：“你还能不能好好说话？”

墨超越也哭够了，说：“我没事了，你放心，不会恩将仇报。”

陈浩笑了，问：“怎么着？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不要了？都不用负责的吗？”

墨超越低着头，嘟囔道：“你又没同意。”

陈浩看着她，说：“我告诉你，我同意了。今天就打报告，你出院的时候应该也走完程序了。带你去民政局。”

说完，对面姑娘直接没声音了。陈浩在这种沉默里，感同身受了潜在被拒绝的痛。忐忑不安。还有自卑，无助，恼火……各种情绪的转换，唯独没有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