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的怎么样?”
一个房间内一个长须老者对一个青年问道。
青年点点头道:“打听的清楚了。除了慈航剑斋那伙尼姑就剩下那个荆楚武当的牛鼻子,听说还混进来一伙鲜卑、吐蕃、戎狄人他们目的实在有些不明不白。”
长须老者道:“老夫看那个姓杨的草包背后还有一个高手!!这姓杨的不足为虑,到时真有事情,他肯定跑的比谁都快。”
“司长老!!那厮有龙阳之癖!!亮实在不想打听那种酒囊饭袋的事。”
“哼!老夫可是知道鲜卑人之中有贵族混入,你可千万不要掉以轻心。就算是一枚草包也切记不可掉以轻心。”
青年实在想不明白司长老为什么要担心这么一个废物,就算让他翻天也翻不起什么风浪。这样的废物就是装饭的袋子装酒的壶,还有什么提防可言?
“亮儿!!你身为司马家之后,可千万不要忘了咱老祖宗是怎么起家的。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天地不生无用之人。可知天地之大不润无根之草,佛法无边难渡不善之人。那姓杨的虽然是不堪一击他背后的实力却是我们目之所及却不能达。”
司长老道:“自德文皇帝后我们被刘宋帝追杀的日子历经一百多年,族人担心受怕,舟车劳顿,途中被迫改名姓司的有、姓司徒的有、姓思的亦有、好不容易熬到南北两朝归一,直到李唐皇室上位我们才有卷土重来之志。此等大业你需万分谨慎才是。”
司马亮道:“司长老!!亮儿一直铭记于心,你我本是叔侄我何时改口叫过你一声叔?”
司长老这才叹道:“等你我复国后,天下大同。龙椅高坐衣食无忧,自然不会有这些条条框框,那时你我便以叔侄相称。”
司马亮道:“长老!!父亲跟我说此行听你一切差遣,我自然是没有二话。”
司长老道:“亮儿!!希望你能够体会我们的苦心,这么多年我们才让你改回本姓。自老夫幼时实在是过怕了提心吊胆的日子,老夫与你父亲年幼时如无头苍蝇到处乱飞,十分低调生怕被别人认出是司马一脉的后人。到了如今的局势,那些拘束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可遵守的了。”
司马亮点头道:“司长老跟父亲的苦心,亮儿铭记于心。”
司长老道:“亮儿!!看到你我就想起那可怜的老祖宗,当年他是被寄予厚望最有机会复国之人,如今却变得不人不鬼不伦不类。我是真心希望你要争气,千万别似老祖宗那般狼藉不堪身败名裂。”
司马亮点点头,老祖宗司徒光当年飞扬跋扈为谁雄?天下道法集于一身,万人无往,天下群雄谁不给三份薄面?
司徒光三字其中一个光字取的就是‘光宗耀祖’之意,横空出世之际风头一时无两却不想陨落在荆楚武当山那群牛鼻子的手下,实在时也命也。
这时感到船上快了几分,摇摇晃晃。令司长老跟司马亮一惊,再看其余人各自出门,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时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