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女人长发凌的粘连着身体各处凝聚出的汗液散开着。她眉头紧锁手紧紧地抓着被染鲜红的床单,嘴中不停的呢喃着些什么。微风像一只无形的手带着阴冷的气息缓缓地拂过她面颊颊,带着若有若无的沙哑低沉又有些像重击敲击玻璃碎裂的尖锐声......
“啊—!”我从梦中惊醒慌坐起
赶忙下意迅速地摸向正上方的床头灯,微弱的灯光由上到下缓慢的散落开来,治愈着原本跳动不安的内心。
又呆愣了好一会儿我才从梦中挣脱束缚。微低着头疲惫的揉了揉眉心,另一只手捂着心口喘着粗气显得有些心神不宁。汗液打湿睡衣,趁着愣神之际额头上密密麻麻的细汗随之悄然落下,滴在了那白色被套绣着的雏菊之上。若是仔细看去,汗水晕开的地方渗出了仿若有生命般的淡红色血丝在水渍中穿梭着.....
过了半晌我才从那种窒息感中走出来,抬眼望向窗外。映入眼帘的那是黑不见底的“深渊”。
我狐疑地打开手机看着屏幕上映出的7月6日04:44分道:“这时间,卡的还挺...准....?”
不安感充斥着身体汗毛直立,也不知道是不是刚从梦中被吓醒的缘故,身上凉嗖嗖的。言罢我不经意间抬手拿起了刻着红色蝴蝶的保温杯,摇了摇。眉头紧锁烦躁烦躁的啧了一声
“怎么会?明明睡前都倒好了...难道...”我环视四周,越看越不对劲,虽然与我原本的病房大相径庭可又处处迥然不同
「列如刻画在杯身的红色蝴蝶,沿着翅膀纹理向下延伸着黏腻的红色不知名液体。列如白色床单上顺着一滴水渍蔓延着具有生机类似于草木经脉等」
“嘶...”我吸了口冷气,手腕处传来一阵刺痛,使原本暴动不安的情绪波动最大化,恐惧、不安、烦躁、以及.......
抬手一看,手腕上遍布着密密麻麻横七竖八的伤疤,生长在白皙的皮肤上延展开来,显得尤为狰狞可怖。我抽开柜门翻找出藏在最里面的工具,极其熟练的将绑带缠绕而上不留一点间隙。
“幸好,房间布局大差不差,东西也是”我心想
此刻电光火石之间头顶的灯开始剧烈闪烁,我下意识极快的按向通往护士台的紧急铃,待我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
“完蛋!房间里都不正常外面能有什么好东西”我懊恼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