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前面阻挡着一只大鹅,扑棱地翅膀。
余衣眼睛放光,可惜没有现成的土豆。
“咱们去哪里?”路途上,周喜乐懒洋洋地瞧得后视镜欣赏自己的盛世美颜,余衣不敢苟同,因为他也是第一次从她身上知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他眼睛微微低垂,直直的阳光与车窗的周喜乐倒影交织在一起。
“蒲尘。”
蒲尘属于隔壁很小的小县城,只有几万人,当地莲花特别美丽,前阵子有过美食招惹,火得一塌糊涂,余衣决定去当地取取经。
她低下头,一出门,周喜乐显得手足无措,看见有人路过,他也是乐呵呵乖乖昨在副驾驶。
其实她也很漂亮接近一米六的身高,稍微晒得白皙的皮肤掺杂着黝黑,胳膊练得有劲,绑着高高的马尾,眼睛闪闪发亮,勾荧着青春无不散发着灵动。
余衣意犹未尽地停下车子,因为两人间插足进鹅头,心理逐渐变得跳动,对此比较一番,是它挡住视线。
“吧”
喇叭响起,那只大鹅呼哧飞到余衣脸颊,来套煎饼果子。
“谁家的大鹅?周喜乐快来搭把手呀。”余衣脱离镇子太久,折腾大鹅功夫早就不晓得怎么做,如今的她只会吃。
但看余衣狼狈不堪的鬼样子,周喜乐眉头逐渐舒展,然后变成大笑,为不起恩怨,把想说的话硬生生憋回去。
“你别动,喂你下车等等我,”周喜乐扣开安全带,抓住大鹅的脖子,“这是大鹅又不是怪兽,你也不用太紧张,幸亏它的对手母鸡还没有来了。”
周喜乐抓着大鹅,话音刚落,回头看见一只母鸡气势汹汹地看着她。
其实,周喜乐的嘴巴属于遭人怜悯,说啥有啥,暖焉镇好多妇女把她当作送子观音。
可见余衣幸灾乐祸的模样,周喜乐带也不敢再刺激他了。
“周喜乐,我爱你。”余衣轻哼一句,说得周喜乐面红耳赤。
但她虽然通人情,但对感情,她这大姑娘很少接触这些,小时候就抱着醉醺醺的父亲把之前的欠债给浑圆过来。
她一个抬着上楼下楼。
什么爱情肥皂剧都没有看过。
“你不会学大鹅母鸡当彩金吧?”周喜乐糊里糊涂地单纯地问道。
她的话刚落,就有带着草帽的大叔挺着小肚腩,在僻静的路道,一排金黄灿烂的银杏树下,跑得气喘吁吁的。
他根本没有看余衣,而是盯着大鹅和母鸡,多半是把他俩认做小偷,掏出手机的警示就可以看得出来。
“大哥,这是你丢的。”余衣谨慎的地护住大鹅母鸡,头顶着草帽,是抵身干农活跑出来,但细胳膊白的晃眼。
当然,看他的年纪和身体的吹弹可破。
余衣很值得怀疑。
“不是我丢的,是它们自己偷跑的。”
大叔从背带裤乱窜掏出有力证据,生怕他们想私吞大鹅母鸡,但这样做,考虑到此人恐怕是正直无私的人也是能理解的。
犹豫半刻,大叔只得掏出些关于鹅鸡养它爹娘的视频。
“你们不用这么紧张,大鹅母鸡是他的。”周喜乐露出干净清澈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