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不被皇帝制裁，第二不被宰相制裁，第三……不被老女人菲比雅·西法德制裁。

别看这老女人如今69岁，只有一个公爵爵位，但是如今整个家族里面全靠她一个人撑着。

并且再怎么算，她也是老皇帝的半个亲戚，她的大姐姐和二姐姐曾经全都嫁给过老皇帝，一共给老皇帝生下了三个孩子——两个皇子一个公主——只不过后来政变都死掉了。

“我不过就是刚刚让你们受点罚，你们就急着走了？”

老妇撑着一根华贵的拐杖扶着桌子站起来，她佝偻的身体瘦弱，褶皱皮肤下的神情却清醒又鲜明。

“菲比雅大人，你还有什么话需要告知我们么？”

洛菲略娜的眼神不掺杂那些贵族的弯弯绕绕，问话并没有引起菲比雅·西法德的不快。

“你知道你们的关键在什么吗？”老妇菲比雅·西法德往四周的散落贵族冷眼盯，那些家伙纷纷离开议廷的大廷里。

洛菲略娜还没有开口，老妇打断她：“那些异教上！”

老妇菲比雅·西法德噔、噔拄着拐杖走掉，洛菲略娜沉默地盯着窦顿冷漠的灰眼。

贝多霍姆宅邸，餐厅。

罗晓鸣听着赫薇拉断断续续的话，中间问了一点细节后，大致拼凑出来了她想要表述的东西。

帝国、厄凯流斯教还有萃门会的人都想要赫薇拉身上的圣物，赫薇拉因为“姐姐”进到了萃门会制作的“空间”。

在那个“空间”里她发现了自己以前没有发现过的真相，至于是什么是她私人的事情……

而后就是与反复想要抢她东西的人对峙。

最后遇见了洛菲略娜，刚好那个时候和灵魂状态下、并且在黛黛·克沙契的魔法加持下，看不见罗晓鸣的赫薇拉与他刚好错开。

罗晓鸣不清楚具体的细节，但是他隐隐觉得有些地方不对。

“萃门会和厄凯流斯教到底是什么？”

赫薇拉把盘子里的饭菜一扫而光，罗晓鸣领着她回房间。

艾尔爱拉和黛黛·克沙契不在这个房间里面。

罗晓鸣收拾了两个垫子放在地毯上，赫薇拉踢了踢才坐上去。

“你们帝国不都是以信仰人神米丽莎娜、魔法女神莉莉坦还有力量神巴布亚为正派吗？”赫薇拉一坐下就缩腿抱住膝盖，艾尔爱拉也喜欢这样。

“所以对于你们帝国而言，像萃门会、厄凯流斯教什么的都是异教，但是在王国那边，这些都是到处想要找信徒的普通教派而已，除了有些时候行径伪善，有点恶劣。”

房间里的窗户没合上，窗外的寒风吹进来，浅白的阳光投落在毛茸茸的地毯上。

“也许就是那些差劲的行径，才会让你们这儿的人觉得它们都是异教吧。”

赫薇拉把下巴放在膝盖上，她的齐肩短头发逐渐变长，她用的那颗改变容貌的灰色珠子要失效了。

“具体应该怎么说？它们的战力实力到哪种程度？”

“什么意思？”赫薇拉脸色微微一变，她恍惚间应该察觉到了不对，但那份不对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