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缓缓离开了摊位，留下了一个令人难以忘怀的背影。

说书人眼中闪过一丝异色，“是个好苗子，就是老朽早已发誓不再收徒。”

他今生收了两个徒弟，可都为了利益，离他而去。

而就在众人楼上，一位身着青衫，面容清秀的年轻女子，正倚在二楼的雕花窗棂旁。

她手中把玩着一枚被灰色覆盖一半金色令牌，眼神看似随意地扫过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实则心中自有乾坤。

起初，蛮人之事，她早已知晓，也让人去查，因此并不在意。

然而，当一段引人入胜的江湖故事，从李渊口中吐出时，她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

周惊羽心中暗自思量，她耳目遍布南疆，从未听闻过古龙此人。

作为仙人的她，对于江湖中的功法手段并不在意，她在意的是能创造出这样一个江湖的人。

如此奇才，就应该为她所用，他不相信这个故事是古龙所写，倒觉得是李渊借他名，施展自己的才华。

她将还未完全褪去灰色的山河令收入小世界中，站起身来，步伐轻盈地走向楼梯，心中已有了计较。

是真是假，一探便知。

走出茶楼，周惊羽的目光穿透了熙熙攘攘的人群，最终落在了李渊离去的背影上。

她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心中暗道：“没想到，我也有尾随他人的一天。”

周惊羽不动声色地跟上了李渊，身为仙人的她，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既不被发现，也不失其踪。

李渊逛了镇上多家店铺，才发现兽奶无人售卖，这倒是难为李渊了。

跟了许久的，周惊羽觉得这是接近李渊的一个机会，她提着兽奶来到李渊身前。

“我有奶，你要买吗？”

李渊一愣，下意识看向周惊羽胸前，还真有料。

“咳咳，这位姑娘，你如此漂亮，为何偏要找上我？”

周惊羽一脸问号，提起用一袋兽奶，不解的问道：“我见你在购买兽奶，我手中正好有。你要不要？”

李渊神情一愣，连忙看向周惊羽提起的兽皮袋，伸手接过，打开一看还真是奶，不过是不是兽奶他也不知道？

不过，是奶就行，且这奶香浓郁，不是一般的奶。

“买，不知多少钱一袋？”

周惊羽也没买过东西，哪里知道价格？而且她也不缺钱，便随意道：“你给一个铜板就行。”

李渊双眼微眯，他顿觉此女目的不纯，但他并未感到恶意。

而且，对方能解他燃眉之急，何不如喘着明白装糊涂。

“价格还挺公道，不知是否每日都有卖，我想每天预购一袋？”

“可以。”

周惊羽的小世界中，有许多仙兽，根本不缺兽奶，她想也不想的就同意了。

这倒是把李渊整不会了，这女人莫非是对他有意思？想和他长期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