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姜强调道：“我不是说了吗，我在遵守因果定律行事，就算没有我救九门中人，也会有其他人出手。”

明玥轻声“呵”了一声，道：“你的道具是谁给你的，或者我该问的是，你投靠了哪一方的宇宙文明势力？”

申姜晃了晃手中，用手指夹着的折纸人，道：“这不是很明显吗，当然是死亡啊，我可是怕死的很。”

明玥看了看申姜晃动的折纸人，道：“你拥抱死亡，我信，遵循因果定律救人，我不信。”

申姜笑眯眯地看向明玥，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主打一个不回应，让明玥自己去猜。

明玥看着申姜，脸上同样带上一分，没有任何温度的笑意，道：“我来猜猜，你应该是为了所谓的终极，还有内蒙古地下的东西吧。”

长白山一直被小十守着，他们还没有人能闯入长白山，进入青铜门后面，自然也只能通过和张家有关的了解，去推断终极是什么。

毕竟，这一次，除了张家和长氏族以外的人，还没有人能亲眼看见终极什么，就连“终极”这个形容词，也是从曾经的张家口中传播出去。

申姜脸上的笑意不变道：“有差别吗？”

明玥想了想这两者的区别，不管申姜是为了终极，才救九门中人，还是其他什么东西，本质上都是救了九门中人，站在她的对立面，并没有多大差别。

点了点头，明玥认可申姜的说法道：“没有什么差别，所以，你可以去死了。”

申姜带笑的脸上，笑意僵住，有些不可置信地垂下目光，看向自己的双脚。

脚下是申姜的双腿，正在快速分解消失，逐步往上蔓延到腰部，胸前，头部，全部化作尘埃消散。

看见自己被分解的这一幕，申姜语气中抑制不住地惊恐道：“明玥，我若是死了，我会直接去······”

明玥打断申姜没有说完的话，道：“你那里也去不了，你忘了，我已经禁锢了时空，就算死神来了，他也进不了这里。”

“而且我也不认为，死神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小喽啰，要与我为敌，并且会到达不死不休的地步，你应该还没重要到这种程度。”

主神之间的战争，只有到达这个位置，才会明白这里面，有多么简单，又有多么的复杂。

简单到可以因为主神之间的一些口角之争，就能掀起长达数万年的战争。

也可以复杂到，因为一件事情，一件物品，展开长达数万年的布局交锋，也不会有任何结果。

也曾听过，仅仅因为一句想要道歉，就在宇宙中进行大追杀之类的事情。

主神之间的价值衡量，也不是简单的利益交换，更多的，还是各自实力上的比较和突破，而这些，也唯有到达主神这一层次，才最为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