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也是,不知道她现在正需要老公陪的么?
司亮正在夹菜的手顿了顿,男人抬眸,看着对面的女人,想了想,淡淡的道,“他最近很忙。”
“忙什么呀?”
司亮缄口不言。
这个时候,他不能把时暖的事情告诉酒酒,否则,她一定会立刻跑过去找时暖,有些事情,参与的人多了,也就不好办了。
更何况,酒酒要是知道了,她肯定会告诉奶奶。
这样的话,那么时暖一定会以为,这是薄临城在逼她。
这样,反而会适得其反。
酒酒看着司亮也没说话,也就没多问了。
反正二哥这几年,干了些什么,她都不怎么知晓。
不过……
“司亮,我二哥他现在,还是一个人么?我之前跟他说的话,他究竟听进去没有啊?”
她都已经不知道劝了多少次让他不要再想着嫂嫂了。
人,总是要超前看的,不能一味退后回忆,那样,就成了困在牢笼里的困兽,困兽之斗,其实没有几个意思。
每次提起薄临城,酒酒倒是比任何人都操心。
司亮微微勾唇,“你说的话,他听听也就罢了。”
他薄临城,想做什么,就会做什么,四年都等过来了,也不在乎再多些日子。
酒酒咬了咬唇,“那尔冬姐呢?尔冬姐之前不是还和他在一起过一段时间么,现在又不了了之了?”
就算嫂嫂已经和二哥没可能了,那么,尔冬姐也很不错啊。
至少都是知根知底的,何况,从前二哥不是也喜欢尔冬姐的么?
尔冬姐在医院里的那些年,她多多少少也是知道的,他每一次去医院,她心里就多心疼一点嫂嫂。
但其实,爱情这件事情,有些时候,没有逢时,就只是,悲剧罢了。
酒酒咬着唇,“司亮,你倒是开口说句话。”
“……”
对面的男人慢条斯理的吃饭,闻言,微微抬眸。
低低笑了一下,伸手帮酒酒擦去嘴边的饭粒,然后放到自己嘴里。
男人的嗓音低沉喑哑,“酒酒,你二哥的事情,他自己有分寸。”
现在,主要就是怎么想办法治好他的病。
薄林,确实是个难缠的存在。
……
中午的时候小叮当已经上楼去睡了,时暖拧着眉头看着依旧慢条斯理不慌不忙的在客厅的沙发里看着电脑的男人,牙齿紧紧的咬着下唇。
眉目间闪过一丝狠色。
时暖站在男人身侧,沙哑开口,“薄临城,我到底什么时候能带我女儿走?”
她一直在这里算是怎么回事?
“……”
男人菲薄的双唇紧紧的抿成了一条直的不能再直的直线,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关上电脑,然后抬眸看着面前眉目生动的女人,微微的笑开,“我说了,不能走。”
呵。
女人从唇间溢出一抹冷笑,“薄临城,你这是非法囚禁。你信不信我打电话报警告你?”
“这里是云城,”
男人轻描淡写的回答,眉目不惊,“你可以试试,看看你向警局打了电话告了我,会不会有人过来抓我。”
时暖最讨厌就是他这样高高在上觉得自己可以为所欲为的样子。
垂在身侧的手指紧紧的攥着,心里头怒气难以抒发。
时暖随手从茶几上抓了本书就朝着男人砸了过去,好早男人眼疾手快的接住,否则,薄临城此刻肯定满脸鲜血了。
微微的咬着唇瓣,时暖刚想转身,她搁在桌子上的手机就这么震动了起来。
上面清晰的闪着两个大字。
许风。
“……”
时暖愣了愣,下意识的就要去接。
她的眼神落在薄临城的眼里,就是她有多迫不及待的一样,男人心口像是压了一块石头一样格外的难受。
伸手就把女人的手机拿在了手里,时暖瞪大了眸子
下一秒。
男人直接扔了她的手机。
白色的手机直接飞过落地窗,落进了外面的水池。
咚的一声……
再没有了动静。
题外话有没有人好奇这个黑衣女人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