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026.不值一提炼油厂(1 / 2)重生第一天,校花扑我怀里了首页

无独有偶,一周挣三万这话再次让路母怔了一下。

“什么一周挣三万?”

她开始是怀疑的,自家在省城的五家店敢不敢说一周挣三万?

怕是也不敢的。

她觉得可能性有二,要么是这个小陈骗了她单纯的大儿子,不然就是干了什么违法的事情。

听说现在大学生赌球的很多,新闻都报了。

可一想也不对,违法犯罪的事敢这么堂而皇之的说出来?

陈最就势一拍脑门,打开柜子,从厚厚的一个信封里摸出两张一百的,分给齐不扬和路遥一人一张。

“最近几批货的分成,昨晚就应该给你们的,忘了。”

最近四天出了三批货,大概两万单,吴姐那边的利润可以直接开个小型作坊了,陈最分润一万。

可昨天到今天,收上来的订单总共不到1000,说明卡套这生意和陈最预料的一样,节点到了。

两所学校在他疯狂宣传并集中收单的情况下,客户存量消耗一空,再过几天,八成就要滞销。

齐不扬和路遥美滋滋收下,路母忙说:“这是什么钱呀?小陈,你怎么给他俩钱?什么货?你们卖货?”

陈最微笑一下,另两张嘴主动替他解释。

路母讶然:“百分之一?那就是说…”

陈最道:“是的阿姨,就是这样,最近挣了大概几万块吧,剩下都是社团后续的活动资金。”

最后,他说:“我们勤工俭学部在苏老书记的指示下成立,社团的宗旨就是让学生们体会挣钱的辛苦,了解父母养育恩情的重量。

这不,前阵子我为了给女朋友送礼物,绞尽脑汁想出了IC卡套,哈,说来不怕您笑话,还不是因为穷么,没钱给她买太贵重的东西。

没成想,呵呵。”

他一摊手,笑得单纯,“就弄成这样了。”

齐不扬骄傲地仰起脑袋,路遥也一样。

“妈,我就说陈最厉害吧。这十天我都分了五百多了,半个月生活费呢。”

路母皱着光洁的额头,色号很重的嘴唇砸吧几下,愣是半天没说出话来,看向陈最的眼神也逐渐复杂。

她指了指楚轩的笔记本,“那这个也是你准备用来卖钱的?”

陈最摇头笑了。

“阿姨,我也只是个在校生,学习才是我的本分。如果做什么都以挣钱为目的,那太势利了。

其实我做这些事的初心都是别的,比如这个程序,简单点说就是为了上网时能省事些,算是个小工具。

至于能不能卖钱,我觉得…应该也是能的。毕竟新世纪了,大家都喜欢新鲜东西,能方便生活的,应该都有一定的市场价值。”

“……”路母彻底不会了。

齐不扬和路遥也一样。

他俩眼睛瞪溜圆,实难想象这是从这个相处一年、懒货一个的陈姓男生嘴里说出来的一番话。

路母走了,首次没有当着大家的面给路遥留钱,但留下了一句“大学室友要朝夕相处四年,是天大的缘分,你们要好好相处”。

路遥笑得什么似的,他从来没见过母亲吃瘪。

齐不扬也猛拍陈最肩膀,说当了干部就是不一样,说话一套一套的。

路遥附和,让陈最老实交待,“唬我妈就算了,配合你。但说你开发程序,我们可不信,说,这啥东西?”

陈最看着他们,想了想,还是没有隐瞒。

他点开编码界面,想解释,又发现在外行面前无从下嘴。

最后只道:“真的是个程序,输入法。”

81年出现的五笔和91年出现的智能ABC,已经统治了中文输入法十几年。

作为用惯了正经智能输入法的后世人,陈最这几天备受折磨。

这简陋到粗糙的智能ABC简直与智能二字毫无关系。

没有模糊音,没有联想猜词功能,可以说就是个大型字库。

想提高打字效率,只有凭借死记硬背记住常用词在第几页第几个。

再升速,只能拆字了。

比如要打出现在词库里没有的“奶茶”词组,最快的方法是输入“牛奶”和“茶叶”,再删除两个字。

他记得搜狗输入法是06年发布的,还有五年…

提前五年造福网民的同时,还顺便弄个未来无处不在的C端产品,不香?

而且这程序开发起来真的很简单,做好之后他也不打算做大,完全当做一个工具软件用就OK,所以维护起来也不麻烦。

一石二鸟,简直完美。

齐不扬和路遥刚刚的表现真的有点让他感动,前世他没了亲人,有钱后又没了朋友。

同寝室友的关系搞好了,真的可以作为守望先锋,相处一生。

路遥问他啥时候学的编程。

陈最顺口说高考之后就自学来着,偶尔去网吧练练。

他有意带带这俩货,说:“怎么样?想学不?我教你们。这软件开发好,算咱仨的。”

路遥从鞋盒里找出折扇,笑着摇起来…

婉拒了。

陈最啧啧惋叹,给你机会,不中用啊。

但也罢了,他知道路遥只喜欢古文,喜欢传统文化,对电子数码之类的东西一点兴趣都莫得。

齐不扬更不可能了,路遥满口答应妈妈要跟陈最学电脑,结果妈妈一走,就把电脑丢给齐不扬,让他拿去干游戏。

下午,齐不扬给楚轩打电话,让他训练完回寝室吃小灶。

结果…

看着天边一线晚霞,楚轩端着饭盒里的红烧排骨…的汤泡饭,嘎嘎笑道:“原来东北也喜欢煲汤啊?就是浓了点。”

陈最赶代码,路遥参悟《菜根谭》。

齐不扬在刷宝宝,打个嗝,仨人都没说话。

睡前,路遥还在回忆母上离开时的表情,带着笑意说真想快点毕业,到时买张火车票偷偷去远方,远离家庭压迫。

齐不扬说自己也想。

楚轩笑说自己这不就是从最南逃到最北了么。

黑暗里,陈最问他们:“家庭和梦想,都选后者?”

一个问题让小青年们延伸自白了许久。

有说金钱和美人我所欲也,有说梦想和远方我所欲也,齐不扬说金牌三号我所欲也。

“都挺好,确实不该把父母放在任何选项里。”

陈最一句话终止了话题。

许久许久。

路遥叹道:“这话我如果跟我妈说一遍,她能哭。”

————

9月17号上午,陈最接到了吴姐打来的传呼,问怎么没有订单。

瓶颈期如约而至,东海大学和外语学院的卡套饱和了。

这不是通过上新款就能解决的问题,IC卡有人收藏,卡套没听说一天换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