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浅浅却是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容,她笑着说道,“表哥,我倒觉得这是极好的姻缘,你不要顾虑太多了。”
“好?你不是不知道”廖月邦欲言又止,浅浅却是听明白了。
“不过是个克妻的名头,可他两个未婚妻都是病弱的,死了也不能怪在他头上,至于第三个,临上花轿就出了事,可退亲后就迅速与另一家结了亲,我怎么听说这是因为那两人是因为私相授受,可碍着与武安侯府的婚约,女方不想主动毁约,便借着武安侯世子的克妻名头,自己做的手脚。”浅浅为了廖月芷,可是刻意让青黛去查过的,她知道这些真相之后,也是感叹这纪子濯也是倒霉,连定了三门亲事都莫名其妙地黄了,想来就是缘分没到吧。
“竟有此事?”廖月邦也是头回听说这样的事,既然浅浅敢这么说,显然事实的确可能如此,那这样的话,武安侯世子克妻的名头也不可信的,想来娘也是因为这个才松口答应的吧,想到这里,廖月邦心中的大石头便落了地,向浅浅绽开一个笑容,“多谢表妹为我解惑。”
“表哥客气了,不过芷表姐年前就定了亲,怎么三月就要成亲了?”浅浅想了想,这纪子濯的年纪也不大啊,怎么就这么着急。
“这不是怕夜长梦多”廖月邦有些不自然地说了句,眼神乱瞟,“娘来信说,芳姐儿显怀了”
浅浅却是懂了,显然是廖月芳显怀,然后大约是把纪子濯给嫉妒地红了眼,然后使了手段让姑母将廖月芷早些嫁给自己,好为他们武安侯府早些开枝散叶。
“武安侯世子的婚事波折太多,许是想快刀斩乱麻,速战速决吧。”浅浅自然是不会将心中想的说出来的,只笑着说了句,“不过我不方便回郢城,我为芷表姐准备了添妆,到时候表哥帮我带回去吧。”
廖月邦点头表示理解,浅浅是怕自己将危险带回廖家,所以才避开的,“表妹有心了。”
浅浅却是道着客气,然后辞别了廖月邦,回了自己的院子里头。本想提笔写信回嘉定的,可是想到现下“自己”正在嘉定的云家,便只得闷闷放下了笔,捡起了一本杂记来打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