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父皇也是这个意思,他是在用太子妃的位置与你做交换”萧徵看着太子仍是没下定决心,便也不再劝,弟弟房里的事,他也不宜过多地插手。
浅浅见了萧徵不再提,也是眼观鼻鼻观心,在一旁安静喝茶吃茶点。
太子也觉得现在的气氛突然变得尴尬,于是换了个话题,“皇兄初六搬府,可缺什么物件儿?”
萧徵闻言挑挑眉,放下茶盏,温声道,“怎么?你要送我东西?”
“咳咳,你也知道我穷的很,能送你的东西并不多的。”太子轻咳了几声,脸色有些不自然,谁都知道他大哥比他有钱的,哪会缺东西啊,只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
萧徵却是当真了的样子,摸了摸下巴,笑着说道,“我书房里头还缺一副棋,不若”
“那是江南大儒花阳秋送我的珍珑棋,你居然看上了那个,不行,换一样。”太子却是大惊失色,连忙摇头,这珍珑棋,白子是用和田玉雕的,黑子却是用稀少的墨玉雕刻而成,这可是当初他与花阳秋下了一天的棋赢回来的,寻常都不会拿出来把玩,他可舍不得送给萧徵。
“没关系,这回不送,下回你总愿意送的。”萧徵却是不以为然,把玩着手中的红梅白瓷茶盏,笑得温润。
太子见了却是打了个冷颤,看样子这珍珑棋自己是保不住了,遂无奈说道,“好吧好吧,等初六那日,我便让人送到王府上。”
萧徵一脸得意,竟向浅浅使了个“我很厉害吧”的眼色,浅浅在看了不由莞尔,什么时候萧徵也像个小孩子一样了。
三人又在厅里头说了几句话,然后就散了场,太子去了西苑看小皇孙,浅浅则跟着萧徵回了永宁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