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能不但没能趁机讨好四爷,反而惹了他厌烦,那可就大大不妙了,她还想赶紧再要一个儿子呢。
年氏回去换上了一身素服,再把头上价比千金的金步摇拿下来,换上素银的簪子,又用粉把自己过于红润的脸色弄得苍白一些,再擦掉唇上的口脂。
这么一折腾,刚刚看上去神采飞扬的年氏,瞬间就变得憔悴起来。
见到镜中人,已经换了模样,年氏总算满意了。
红笺因为多嘴,被年氏赏了一记耳光,不敢再进去讨嫌。
此刻见到年氏这一番打扮出来,她顿时焦急起来。
虽然脸上还火辣辣地疼,但是她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主子不得好,她还是硬着头皮走上前去提醒年氏。
向来和她交好的雪泥见状,悄悄地拽住了红笺,对她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
看出年氏不妥的,又何止红笺一人?
可谁又敢去触她霉头?
这年侧福晋见四阿哥生病,都快乐疯了,行事完全没有了平常的谨慎。
完全忘了四阿哥虽然重病在身,但是好歹还有一口气在。
年氏穿成奔丧似地去,在别人眼里可不就是有意在诅咒他吗?
四爷看了能高兴才怪!
可主子行事哪有奴婢多嘴的份,刚刚红笺就是好心多了句嘴,就被赏了一句耳光,其他人哪还敢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