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米,半米,二十厘米。
它突然扑向她的面门!
陆黎猛的起身!一把按住它的脖子,手部发力,紧紧收缩着。
它尖叫着、嘶吼着,畸形的手指狠狠的抓向陆黎,却根本够不着,转而开始划她的手臂。
陆黎一痛,甩手把它扔出去几米远,脸黑如锅底。
“奶奶的,老娘的手臂那么嫩,你一个皮糙肉厚的鬼崽子居然敢抓伤我!不对,你身上除了看起来臃肿其实也没肉了。”
鬼:……你有病吧?
它龇牙咧嘴,飞速转身,从门口消失了。
“哼,你跑的掉吗?”陆黎下了床,鞋也没穿,嗅着它的气息跟了上去。
另一边。
鬼来到顾沐寻和冷戚务的房间。
顾沐寻四仰八叉的躺着,穿着陆黎给他新买的睡衣睡裤,整只白花花的“猪腿”搭在冷戚务的肚子上,睡得毫无形象。
睡梦中的冷戚务梦见自己在海里,浑身都冰冰冷冷的,他已经快要窒息而亡了。
难受的挥了挥手,摸到一个温温热热的东西——顾沐寻的腿。
不过在梦里变成了一根粗粗的绳子。
他以为有救了,使劲儿抓着绳子往下拽。
“哎呦!疼死爷了!何方妖孽竟敢如此造次!”
顾沐寻大叫一声,一巴掌抽过去,没抽到罪魁祸首,而是直接甩在了那只犹犹豫豫不敢上前的小孩鬼头上。
它又一次被甩到了门口,原本就要掉不掉的脑袋咔嚓一声和和脖子分了家。
鬼:今天怕不是出门没看黄历,撞邪了吧?不过它自己不就是邪吗?是撞自己了?
冷戚务被惊醒,一下子看见了掉在地上的那颗脑袋,一副死了却像活着的样子。
冷戚务:……一晚上能做两个在生死边缘徘徊的梦吗?
徒然意识到不对劲,一把推醒了旁边睡得正香的顾沐寻,眼神危险的看着地上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