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爷这几天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咳嗽不止,药吃了不少,就是不见好。国公爷那是战场上的将军,从来都是生龙活虎的,那是他日日苦练的结果,不管是三伏三九,从无一日间断。就算是在战场上负了伤,也不需要养很久,军医都说那是国公爷底子好。
可如今回到京中,这个富贵温柔乡,就这般不济,一直小病不断。太医的说法是国公爷这些年在战场上积劳成疾,这次回京急火攻心才会诱发沉疴而久治不愈。这样说辞夫人怎么怎可能信,但国公爷不当回事,府里也就当时旧疾在治,国公爷进宫都几日了,也不见回来,药也不曾带着。现在想来,这一切是不是太…
定国公府从开国以来就是为了皇家镇守边关,第一位国公爷还是辅佐开国皇帝夺得这天下功臣,难道皇帝觉得花家功高盖主了吗?皇帝可从来没有表现出来任何对花家的敌对之意。
随着一声孩子的啼哭,曹妈妈终于觉得可以松口气了。产房内的小丫头出来报喜,夫人生了一个千金,姑奶奶也生了位千金。国公府早就给两人准备好了生产的一切用品,就连两个孩子的衣服和小被都是一块锦缎做成的,彰显洛氏对两个孩子的重视。只是花氏刚去世的丈夫地位低于国公,所以洛氏的孩子用了银色丝线,而花氏只用了月白色,看上去相差无异。看着床上躺着的两个小人,曹妈妈双掌合十,希望两位小姐可以给花家带来好运,让这一切都快些过去吧。
官道上
花展坐在马背上,回头看着身后的男人,虽然没有感受到恶意,却对眼前人毫无知情的花展还是非常小心的。
“小花展,我是你董家叔父,你不记得了吗?”
花展摇头,董家,没有印象。
“当年你父母带着你去外祖家,咱们不是还在青州见过吗?那个时候你才这么高。”
看着这位董家叔父,小花展还想有些印象,那是三四年前,母亲抱着弟弟,带着自己去看外祖。青州也是姑母的婆家,而董家……还是不记得。不记得也可以让他帮忙,花展抓着他的袖子:“董家叔父,他们把我弟弟抓走了,求你帮我。”董岸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安抚的摸着花展的头顶,“放心吧,我的侍卫已经去追了,相信很快你弟弟就会回来了。”
真的吗?花展有些疑惑,有些放心。可家里呢?娘亲要是知道了,会有多伤心,还有爹爹,还有娘亲肚子里的小宝宝,可他什么都做不了。他花展太没用了!不能哭,男子汉,爹说过只有流血不能流泪,不能哭。花展倔强的看着前方,担忧着自己担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