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鹃儿再睁开眼发现太阳都快落山了,责怪自己心太大竟然睡着了。
娃娃吃过奶睡得很香,中途没醒也没哭过,躺在怀里的没有要醒的迹象。
小心的抱起娃娃,想去看看大山回没回来,看看隔壁回来人没有。
刚站起来,就听见院子里有人说话的声音。
心想太好了,终于回来人了。
加快步伐走到院子,看见院里院外聚集了村里多半数村民,正好奇大家怎么都来了,就有人开口了。
“王鹃儿,你这孩子生的古怪。”
村东边的李伯上前一步指着王鹃儿问道。
“这话怎么来的?”
其他村民三两成群的小声音嘀咕着,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王诺一病不起你如何怀孕?出门几日归来便有了身孕,太过蹊跷,王诺也不知生何怪病,整日卧床不起,是不是你与他人苟合陷害于他?王家人始终怎么对你?你这么做对得起他们吗?”
王鹃儿听的疑惑,感觉脑袋嗡嗡作响,这是什么情况?
一夜之间,原来对王鹃儿关照有加的村民,都站到了自己的对立面,出言荒谬,对她满是质疑。
事已至此,王鹃儿只能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如实说出来,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若我所说有假,我愿遭天打雷劈。祭司和张家人都可以为我证明。”
众人目光都转向张家人。
“之前嫂子也是这么和我说的,我没有怀疑过。”
张家儿媳有些面露难色。
所以呢?就这些了?
平时王鹃儿和张家儿媳相处像亲姐妹般,何况自己所说处处属实,张家儿媳竟没有为自己多做证明。
一句话好像更是把王鹃儿推向不复深渊。
众人又把目光转向王鹃儿,一副你看吧果真如此的表情。
盯的王鹃儿脊背发寒。
“祭司,祭司可以为我证明,还有大山,大山与我在山脚相遇,也能证明我上山求子之事属实。”
王鹃儿急切的说。
“大山又不会说话,出门一趟突然带回来个孩子,那孩子身世也极为可疑,定是你与苟合之人之子,你们合谋,害了王家三口。”
“我怎会?父母对我与亲生无异,我与夫君青梅竹马,情深意切,何故做出伤天害理之事?”
王鹃儿言真意切。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就变成了这种局面。
“你就是鬼迷了心窍,王家人本性纯良,在村中也算家产丰裕,与你苟合之人也定有所觊觎,你二人早就苟合,苍天有眼生子是个哑巴,王家二老发现你等奸情,被你二人毒害灭口,后你又有身孕,便觉得王诺也是阻碍,做此大局,真是煞费苦心啊!”
“啊?哈哈哈。”
王鹃儿感觉这太离谱了,无言以对竟想发笑。
“我煞费苦心?我现在怕是百口莫辩,和我一起去找祭司,自然可以还我清白。”
“我之前看见王鹃儿半夜偷偷摸摸出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