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包括神甫与医生等人在内,看着加拉哈德就要醒来了,他们每个人心中都紧绷着,像是心被丝线提吊起来一般。
然而帐篷内病床上的一阵咳嗽声和熟悉的说话声音,却是让他们悬吊着的心放了下来。
加拉哈德:“咳,咳……”
加拉哈德:“文森特…哈维…嗯?你们怎么全在这里?”
加拉哈德刚刚醒来看着面前的情况,有些疑惑,但随后他又捂了捂头。
像是忘记了什么一样,一思考头脑就有些胀痛。
加拉哈德捂着头问道:“发生了什么?”
哈维与其余几人对视了一眼,其余人除了文森特、随行神甫以外都退出了帐篷。
哈维:“加拉哈德大人,您不记得昏迷前的事了吗?”
加拉哈德轻捂着头思考了片刻:“我只记得我与这个镇的镇长和下来调查的那几个人在教堂那里正说到调查附近一带的事。”
“后面……嘶……”
加拉哈德在床上半坐起来,用力的捂着头,越想到这件事,他的头就越痛,像是被无数荆棘扎住头颅一样。
加拉哈德忍着痛说着:“把我的那把剑拿过来,我或许能想起来什么……”
哈维见状,刚想上去搀扶,顺便拿起身旁加拉哈德的配剑,却被一旁的文森特和神甫拦住。
哈维一顿,便停住了动作。
文森特:“加拉哈德大人,抱歉,冒犯了。”
“虽然知道您现在身上还有伤,但是目前我们并没有办法确定您是不是遭遇了某种不可知的污染,而您醒来的时机也很凑巧。”
“我们现在需要以惯例对您进行事件记录,以及污染检查、隔离。”
“直到[鸟笼]专门调查人员以及负责这片地区的两大教会派的能够稳定局面的人来,才能让你接触到武器。”
“请您理解。”
加拉哈德听到这里,心中不知不觉生出一种很焦急的情绪,似乎有一种不得不触碰剑的理由,以及它能带给自己某种信息的感觉。
而这种感觉越发强烈
但是他强压住这种感觉,加拉哈德知道这是必要的措施,他也无法确定自己是不是陷入某种状态,而不自知,一旦自己真的是被污染的话,那么,将会是一颗定时的危险,如同一把火在森林一样,随时都能将森林给燃烧。
加拉哈德放下了捂着头的手,忍着剧痛淡声说着:“……我知道,这是必要的。”
文森特:“那么好,现在我将会以死亡教会随行神官的身份作为询问者记录您所说的一切,以及您的状态。”
“而其余两人将会在之后监管着你的行为和检查污染。”
哈维虽然有些不想这么对加拉哈德,但还是和神甫一样在一旁不作声。
文森特将一条项链,缠绕在左手上,拿起了他一直随身携带的一本书和灰色羽毛笔。
文森特左手托书,右手执笔,开始了向加拉哈德的发问。
加拉哈德时而捂着头,时而忍者剧痛,坦然地回答着文森特发起的所有问题。
在这期间,哈维丶神甫丶文森特三人,一直观察着加拉哈德的行为举止,以及眼神、神态。
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问题的应答,文森特的书页上记录的也变得越来越多。
从侧方哈维的视角可以看到上面的内容:
(因被审问者级别过高,省略机密信息部分,直接记录状态)
日期:新国历149年7月29日
地点:高里维多克,塞纳米尔,弗朗镇,深海教堂外,临时驻点帐篷。
审问记录者:丹东.文森特
被审询者:加拉哈德
观察者:(随行神官)丹东.文森特,(加拉哈德直属小队队长)安吉.哈维,(随行神甫)斯凯奇.巴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