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让人相信神的信赖感又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不过姜攸就此被吸引。
“您是在期待些什么吗?”
埃尔涅斯听到这话时,明显的顿了一顿。
然后她就用,那足矣打破她以往在姜攸心中形象笑声回应了这一切。
那种互相重叠的声音再次响起,并且在这片奇异的空间里不断回响,那种声音简直是只有那种最为恶毒的女反派才会发出的。
“真是的,明知道这是一个可疑的事情,却还是要问吗?这可能也是一个你可爱的地方吧,对每一件事都保有属于自己的幻想,啊不,理想。”
姜攸又一次出现了,因为她的花园哽住的情况。
埃尔涅斯却是觉得有趣。
“想知道为什么我会如此兴奋吗?这也不是什么不得不说的秘密,看到你有如此情况,又说的如此话语的心境,我可以就这样告诉你。”
“受内心指引,历经伟大时光,断绝过去,掌握现在,开拓未来,即终焉时刻降临之时,所有命运重叠之时,所有灵魂存在之时,便能达到吾等所追求的一切。万事万物都将会有美好的明天,以及发自内心所存在的希望。”
不是为什么,姜攸听到这份话语时,感受到了一股,啊,不应该是两股。
一种来自本能的厌恶之情,像是无数人的言语,他们告诉自己,应该与其对立,最后终结她这样才行,才是真正意义上正确的事情。
以及另一股发自内心的对此的赞美之情。自己也好像被那种事情所吸引住了,美好的希望的话,自己也很想来一份啊。对于拥有这种理想的人,自己是向往肯定赞美的。
姜攸作为人的内心粉碎了本能的厌恶。
不知是不是因为姜攸内心做出了这一选择的决定,姜攸的大脑又再一次出现了那种疼痛的感觉。
姜攸再一次感受到那种浩瀚的感觉,那种首当其冲的感觉就是被挂在树上倒吊着的感觉。
姜攸在意识中感受到了自己的意识,海洋里的一股冰冷的寒意。
“等等别别别又来一次啊,能否能否就不能温柔一点吗?我不想接受这种方式啊!”
在姜攸面前的真是一把极其精致自然的长枪,这把精致的长枪直接戳进了姜攸的脑袋里面。
姜攸感受到了更多信息涌入自己脑中的那种感觉。
姜攸在经历过大脑的一阵宕机之后,再次成功的重启了自己的意识。
“埃尔涅斯。”
埃尔涅斯有些期待的望上他。
姜攸也就这么四目相对的看着她。
“很奇怪,真的很奇怪,我搞不懂那种有关命运的线,为什么能够断开呢?”
埃尔涅斯饶有兴趣的追问道:“展开说说,如果说是断开的话,可真是太令人惊讶了。”
姜攸以相当认真态度回复道:“首先请不要用这种与其说话,其次,那是我不能理解的状况,那段不算长的线,在这个世界的空间中消失了,它成功断到巴塞罗那去了。”
埃尔涅斯并不会因为如此情况而感到惊讶,恐惧。
不过埃尔涅斯确实也重新调整好了自己的态度。
“真是抱歉啊,流露出了太多不应该流露出来的东西,作为被认为真正伟大的存在,本就不应该拥有如此的奇怪品格,既然能被先生,您所看出来了,我只是,有些开心罢了。先生您真是敏锐呢。”
姜攸苦笑道:“那倒不是,不敢当,不敢当,我只不过是多了一些先前的经历罢了,命运就是如此的奇妙,以至于让人们一次次的为之感叹。”
“所以你搞清楚那种场景了吗?那种本该连接着的样子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线,像是直接断截了一段。”
埃尔涅斯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好好想想先生,您根本就不需要思考,我认为这是目前为止所无用的事情,过程是注定需要经历的东西,既然你知道存在我们想要的结尾,那就去尝试探索吧,直到我们揭开原因为止,那不是很棒的事情吗?”
此时的埃尔涅斯已经走到了崖边,其实也可以看作是这片相比于世界来说有些狭小的空间的边缘。
埃尔涅斯·卢佩卡尔小姐,只是转身向自己的前方伸出了自己极其精致的手。
来自利比亚的热风吹拂着这片空间,带起了埃尔涅斯幽深似宇宙般的头发,陆地上刚刚破土而出的嫩绿的叶苗,本就存在于大地上,随处可见具有别有一番风味的黄土,全部都被微风所吹起来了,这样的景象给人一种向前的吸引力。那是所有人都把我拒绝的强大的吸引力。
姜攸毫不意外的加快脚步,最后向前,姜攸住了埃尔涅斯的手。
姜攸有意识的行为,使得他的动作很快,不像先前的懒散,并且握住对方的手,握的很紧很紧。
姜攸感受到了,这是他人生中可数的几次意义的存在,姜攸觉得这一刻值得肯定以及值得骄傲的事情,那是多么值得骄傲的事情,那是多么值得自豪的事情,那又是一件可以让自己再次成为自己的事情。
埃尔涅斯向后倾斜,就这样带着姜攸坠入了山崖,但是深不见底的山谷里有能存在些什么东西呢?即便是优秀的登山者,也找不出这个问题的答案呢。
那个给人凄凉寒冷幽静的山谷里又能给出什么答案呢?
所以我还是需要亲自下去实践一下的,去探索吧,直到发现真相为止。去冒险吧,直到筋疲力尽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