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话，还熟稔的拿着线圈盘起头发。

“我问的是名字！”陈东升生怕自己把持不住，连忙说道。

尽管陈东升十分清楚，在这红尘里，没有名字，有也只是代号。

但是为了方便聊天，陈东升还是问了。

“领导喜欢，就叫我娜娜吧。”女孩倒也不恼，乖乖说道。

在这一行呆久了，总会遇到些个想不走寻常路的客人。

而像这种小帅哥，哪怕有点奇怪癖好，娜娜觉得自己也是可以接受的。

“能外出吗？”陈东升直奔主题。

娜娜一愣，似乎没有想到陈东升竟然这么着急。

都还没有享受到服务，竟然就想要……

事实上，哪怕是落入红尘的姑娘，一般情况下也都各有各的原则跟底线。

至于能够坚持多久，那就是另外一码事了。

虽然进这一行都是图钱不假，但也并不妨碍人家待价而沽不是。

更何况，都能在红尘场上相见了，不是图财就是图色的，大哥不说二哥！

而对于自己有几分姿色，娜娜自然是心知肚明的。

因为她呀，从来就不缺回头客。

今天才刚来上班，就听说来了个挑剔的客人，于是经理果断让她顶上。

果不其然，一如既往，无往不利。

而如果光靠牺牲出卖色相和口舌之利就能挣钱，又何必再出卖尊严呢？

因此，尽管不止一次有人向她抛出橄榄枝，想要将其包养……

但是娜娜都拒绝了。

虽然没少有人背地里骂她当婊子还要立牌坊，就是想卖个高价而已。

但娜娜从来都不去争辩，因为她知道这是嫉妒，嫉妒她业绩好，嫉妒她挣钱轻松，嫉妒她……

娜娜也不知道自己会坚持多久，又为什么坚持。

只是单纯觉得，或许人就该坚持点什么，这样才不会彻底迷失自我吧……

当再次面对眼前的橄榄枝，尽管对象是小帅哥，娜娜依旧笑着摇了摇头。

“不行的哦~领导~我们店不让外出的呢！”

“多少钱都不行吗？”陈东升皱了皱眉头，那就有点难办了。

这地方的灯光，也不适合出片呀！

“不行的哟~领导，咱还继续吗？”娜娜咬着嘴唇，坚定的摇了摇头，已经做好起身离开的准备了。

毕竟，拒绝客人的要求可是大忌……

遇上脾气不好的，说不定还得受点皮肉之苦。

幸好在店里上班，这基本的人身安全还是有保障的。

“那白天呢？看你身材不错，想请你当内衣模特，拍点照片，不露脸也行……”

“钱的话，只是拍照一天两千怎么样？也不影响你晚上上班。”

陈东升皱着眉头，一本正经的说道。

要是不行的话，就只能找下一个了。

在自己老家想要找内衣模特倒也不难，毕竟内衣行业向来都是有模特的。

但是这个不同的类目，需求和价格自然也是天壤之别。

关键是情趣厂家本身就集中在莞城，那自然也是按照就近原则解决模特的事情嘛。

而想要在莞城找到合适的人选，那不就是手拿把掐的事情？

陈东升是个俗人，也无意探讨道德与法治的问题。

这种事情就不是他一个小人物操心就可以解决的。

陈东升虽不是道德高尚的圣人，但更不是饥不择食的色中饿鬼。

毕竟，陈东升十分清楚，这个世界就是一个鸡圈。

只要你手里有米，周围自然会围一圈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