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司,尤丰有些饿了,在饭盆里泡了两袋方便面,等到能吃了,尤丰问道“梅,饿吗?”
“我想吃吃不下,脑子里总是那个司机被抬出车血淋淋的场面”梅道。
尤丰不再客气,大口吃起来,梅看着她眼睛里尽是佩服神色。尤丰一抬头看着梅欣赏的看着自己笑了。
已经是后半夜,吃饱喝足的尤丰打着哈欠。梅也已经困了。他们早已在各自的房间铺好被褥。尤丰道“我们休息会儿,天亮再转一圈”。当他们走向各自的房间在开门刹那,梅回头望了一眼尤丰,尤丰也正回头望了一眼她。四目相对擦出了火花。尤丰进入了梅的房间。
尤丰是个大学生不假,可这个大学生有点二。他在施工队是施工员,可他偏偏闲的开白芹开的那种碾子玩,在不知道怎么操作的情况下,碾子冲到桥下,碾子作废,他差点因工致残,因为这事施工队惩罚了他,让他到快速路来。也正因此,沈鹏不重用他,他也有自知之明,不跟王雨争,只是这些都是明着,暗中呢,他还是不服气。
他找了一个老婆也是施工队的。不是很有文化。因为家里有房子他跟着他老婆住在岳母家,可是他很少在那个家里住,常年住在公司。一住就是几十年。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喜欢外面鬼混的原因吧。看着有家其实无家可待。
这一次进来的女人并不是梅一个人,还有一个人是孙鸣。这个人可不是一般人。可以说这个人是许多人的缩影,也是当时社会许多社会现象的缩影。这就是社会吧。当你得势时,似乎有光环加在你的身上,当你失势时,你就是臭狗屎。
孙鸣的父亲是一家大型钢材的董事长。因为这个身份,孙鸣别看是个初中毕业的女人,居然有个城华大学的高材生看上她,与她结婚。开始一切都很顺利。她们很相爱,没多久生了一个女儿。
生了女儿之后,孙鸣在家相夫教子。可是她仍然算作在单位上班,照常拿工资。这得益于她的父亲,当时钢材是紧要物资,都是限量供应,而现单位是施工单位。急需大量钢材。为了得到钢材。孙鸣的身份很重要。施工单位找到她,她会通过父亲这层关系得到这些钢材。
她两年多时间没有到过单位一次,可是她的工资照常发放。这是她非常引以自豪的事情。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他的父亲得癌了。并且没过多长时间人去世了。没有了父亲这层关系,孙鸣的命运急转直下。
原先单位觉得孙鸣吃空饷不行,让她到快速路上班来了。来到快速路时她是管理员身份。在当了几天收费员之后,她到路产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