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兮醒来时已是艳阳高照,她微微地动了动身子,没一处不酸痛的,尤其是下身,麻木中带着丝丝刺痛。
她撑起身子坐起,目光落在了一旁靠在桌子边打瞌睡的荷香身上。显然,她已经睡了很久,以至于荷香都从宫里出来了。
荷香听见动静忙起身,倒了杯热茶递到她手中。
“小姐醒了,奴婢来时带了沁香楼的饭菜,您现下可要用些?
听到吃的,江承兮确实觉得有些饿了。她轻轻点头,在荷香的伺候下下了榻。
然,刚一站稳,一股温热便从体内流出。
江承兮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尴尬地说道:"还是先沐浴吧!"
荷香细心地为她擦拭身子,心疼地不满道:“小姐,您以后可别再这么纵着表少爷了。男人其实都是贱骨头,不能总是顺着他们,得适当的冷落冷落。
江承兮红着脸点头,心里想着昨晚确实玩得过火了些,但这也不能全怪杨墨冉,毕竟他们俩人已许久没亲密接触了。
午膳后,江承兮出了厢房,玄翼立刻从树上跳下来问她是否要回宫。
江承兮被突然出现的玄翼吓了一跳:“你为何还在这?”
玄翼跪地:“回皇后娘娘,陛下旨意,属下不敢违背。”
江承兮无奈:“你愿跟着就跟着吧!不过在这不必遵守那些繁琐的礼节,向往常即可。”
玄翼听后脸上露出笑容,拱手表示明白。
三人觉得甚是无聊,便在树下的石桌上玩起了叶子牌。
几局下来,荷香面前的碎银越来越多,有几个甚至掉到了地上。
荷香弯腰去捡,却发现地上的木兰叶上有淡黄色的不明物,她狐疑地道:“这是什么?”
江承兮与玄翼闻言,都弯腰朝地面看去。
玄翼见状,心头一紧,虽说已过了一夜。但保不齐就会被她们认出,想此,他急忙一脚将那片树叶碾碎。
荷香气愤道:“你在干什么?我都还没看清那是什么呢!”
玄翼有些心虚:“可能是鸟屎吧!”
他又朝荷香行了一礼:我也是怕污了娘娘的眼,这才急了些,荷香姑娘忽怪。”
荷香见他态度还不错,便也不再计较,乃疑惑道:“可是我觉得不太像啊。”
她指着几步之外道:“你看,那边还有呢!”
玄翼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心中越来越心虚,生怕荷香认出来,忙站起身道:“我这就去把它们清扫干净,免得污了娘娘的眼。”
荷香冷哼一声:“你倒是挺勤快的。”
杨墨冉回来时,天已然黑透。
自澋萧出征后,朝政几乎全压在了他身上,如若不是有江承轩帮忙,他还要更晚才能回来。
荷香见杨墨冉进来,立即屈膝行礼:“表少爷回来了。”
江承兮闻言,面上露出欢喜,忙丢下毛笔,朝着杨墨冉奔去:“表哥。”
杨墨冉张开双臂,将她搂进怀里,含笑问道:“在画什么?”
江承兮在他怀中亲昵地蹭了蹭:“没什么,就是闲得无聊随便画画。”
杨墨冉松开她,走到桌前拿起画,看着上面色彩斑斓的鸟儿,忍不住轻笑出声:“有这颜色的鸟吗?”
江承兮一把夺过画纸藏到身后,不服气地道:“表哥怎知没有。”
杨墨冉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你说有就有。”
洗漱完毕,两人躺在榻上。江承兮将今日所做之事一一讲给杨墨冉听。
当杨墨冉听到那树叶上的不明物时,他的眼眸忽地一冷,仿佛结了一层寒霜。
江承兮察觉到气氛的变化,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表……表哥,你怎么了?”
杨墨冉很快掩去眼中的冷意,温柔地将她重新搂进怀里:“没什么,快睡吧!”
日子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过着。
这日,杨墨冉比往常回来得早些,他刚一踏入书房,便迫不及待地将江承兮往书桌上压去。
江承兮惊慌失措地推着他:“表哥,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一会儿荷香可能就要进来了。”
杨墨冉边解开她的衣衫边回应道:“荷香去买藏花糕了,玄翼回宫取折子了,他们短时间内不会回来。”
言罢,他的唇如雨点般密集地落在她的颈间,带来阵阵酥麻的感觉,很快,江承兮的半边身子都变得柔软无力,那股若有若无的痒意让人欲罢不能。
而就在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便是房门被粗暴地踹开。
江承兮瞬间紧张得连呼吸都忘了,杨墨冉立即用外衫将她紧紧裹住按在怀中,眼中满是凌厉的杀意,仿佛要将闯入者生吞活剥了。
日子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过着,这日,杨墨冉回来得早些,刚一进书房,他就将江承兮按在了书桌上,江承兮忙推拒:“表哥,天还没黑呢!一会荷香进来了。”
杨墨冉一边解开她的衣衫一边道:“荷香去买藏花糕了,玄翼回宫取折子了,他们一时半会回不来。”
言罢,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颈间,带起一阵酥麻,不多时,江承兮已软了半边身子,微弱的痒意叫人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