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兮都气笑了:“究竟是谁对谁冷漠?昨日你们不是对我冷嘲热讽,就是处处挤兑我,现在倒好,全怪到我头上了?”
“我说不过你,但今日你若不与我成亲,休想让我送你回去。”
江承兮环顾了一眼四周:“这什么都没有,如何能拜堂成亲?”
林兆然晃了晃手中的红盖头:“那些都不重要,我们一切从简便是,只要有这个红盖头就够了。”
江承兮顿时无语:“你这未免也太从简了些吧!”
林兆然将红盖轻轻地盖在她的头上。而后,他开始一边拜堂,一边喊道:“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礼成。”
盖头掀起,他目光深情地望着江承兮,沉浸在无比的喜悦中,傻呼呼地道:“从今日起,你便是我娘子了。”
“是是是,我知道了,赶紧送你娘子我回去。”
江承兮着急地催促着。
“不急,我们还没结发,喝交杯酒呢!”
说完,他迅速绕过屏风,拿出酒盏递到江承兮面前,眼中充满期待:“娘子。”
两人一同举起酒杯,手臂相交,一饮而尽。随后,林兆然拿起剪刀,剪下彼此的一缕头发,用红线紧紧缠绕,放入贴身的荷包里。
“好了,我送你回去。”
林兆然温柔地道
两人刚刚走了两步,他又突然停下了步子,江承兮疑惑:“又怎么了?”
“还有这个没给你呢!”
只见林兆然从怀里掏出一枚符来,那枚符看上去普普通通:“这是我找大师开过光的同心符,大师说只要你戴上它,我们就能琴瑟调和,恩爱到白头。”
江承兮扶额:“这个花了多少银子?”
说起这个,林兆然脸上就一阵肉疼 :“五百两。”
“五百银?”
江承兮瞪着眼,看傻子般看他:“你大概是让人骗了。”
她口中虽这么说,但还是站在他身前让他给自己系上。
“不会的,那大师说……这是什么?”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将同心符用力地掷在地上。
江承兮心头一紧,忙用手捂住自己的脖颈,退后了两步。
林兆然一把将她扯回她,大掌用力地摩挲着那道红痕,冷笑道:“合着那规矩就是针对我一人的呗!你们当真是一刻都不闲着,我让你与我拜个堂你都推三阻四的,而你串个门的功夫却能与杨墨冉搞在一起。”
说着,他一把将江承兮扛回了正堂,压在了正中的太师椅上。
江承兮慌忙挣扎着:“阿兆,你冷静的,你忘了新规吗?”
“去他的狗屁新规,他杨墨冉自己立的规矩他自己都不守,老子凭什么守?”
言罢,他大力一扯,便想直冲而入。
江承兮挣扎无果,怒扇了他两巴掌,眼中含泪地怒问:“冷静了吗?”
林兆然摸着火辣辣地脸气愤道:“没有,打,随便你打,老子皮厚,你别打疼自己的手就行。”
江承兮软了语气:“阿兆,你先听我说,这青天白日的,我们不能在这大庭广众下……”
林兆然态度恶劣而戏谑:“怎么不能,你都能与你表哥白日宣淫,我怎么就不能百日洞房了?”
说着,他又准备霸王硬上弓,江承兮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不脸面的了,急急道:“不是的,表哥他没坏规矩,今日是我…是我主动,他并未碰我。”她垂着头,不敢看林兆然。
林兆然闻言,愕然了片刻,随即四仰八叉地坐下道:“那好,那你也伺候伺候我,今日是我们的新婚之日,你总不能厚此薄彼。”
“我不要。”
林兆然强硬地拉过她的手:“你不要也得要。”
“你……”
江承兮手上一个用力,林兆然疼得直吸冷气:“你…你要谋杀亲夫啊!掰断了看你以后怎么用。”
江承兮见他不似作假,忙松了手,林兆然又巴巴地凑上去道:“行,你不伺候我也行,那换我伺候你吧!今日杨墨冉肯定只顾 他自己的感受了,没顾你。而我就与他不同了,我只在乎你的感受。”
“你……你怎能说出这样的话?你还要不要脸皮了。”
“能伺候娘子是我的福分,要那脸皮有何用?”
江承兮震惊,连连拒绝:“我不要,我…我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