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要他们全去死,凭什么她的亲人全都死了,而她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娼妓能儿女双全的活着,这不公平。
看着秦岭离去的背影,林兆然忍不住摇头感慨:“这娘们也太狠了吧!那些人怎么说也算她半个亲人,她竟眼都不眨的要了他们的命。”
杨墨冉眼神冷冽地看着远处,沉声道:“不然你以为她为何能拿到兵符。”
“啧啧啧……”
林兆然一边摇头一边叹气。
这时,软榻上的澋萧终于有了反应,他兴奋道:“那还是朕去杀吧!正好朕这几日手痒。”
杨墨冉皮笑肉不笑:“臣看陛下是皮痒,陛下还是给臣老实待在宫中。”
言罢,他看向林兆然道:“一会你去,一个不留。”
林兆然故意叹道:“唉,想去的不能去,不想去的却又不得不去”
澋萧闻言,提着剑就要上去揍他,眼神微眯道:“朕看你才是皮痒。”
林兆然见此情形,吓得赶紧跑开,因为他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恢复,如果再被打一顿,恐怕只会更严重。
仅过了半日的时间,林兆然便回来了。
而秦岭得知这个消息后,立刻前往了锦衣卫的诏狱。
秦相看到她回来时,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兵符没找到?”
秦岭微笑着道:“已经找到了。不过,孙女还有个好消息要告诉祖父。”
秦相紧紧地皱起眉头,问道:“什么好消息?”
秦岭脸上露出灿烂的笑,靠近狱门,语气轻:“好消息就是,那娼妓一家八十口人全都死了,一个不留,与我们秦府一样。”
言罢,她发出一阵狂笑:“哈哈哈哈……”
笑声充满了讽刺与得意。接着,她继续说道:“祖父,您觉得这是不是一个好消息啊?”
秦相闻言,气得浑身发抖,激动地扑向狱门,怒声吼道:“你说什么?你不是曾经发过毒誓吗?你怎能这样做?你怎能这样做啊!”
秦岭看着他如此痛苦的模样,心中涌起一阵快感。她嘴角露出一抹残忍的笑,恶狠狠地道:“我根本就不相信那些所谓的誓言和报应。就算真有报应,我也还是会这样做!因为他们本来就应该死,这是他们应得的惩罚。”
“老夫要杀了你,杀了你……”
秦相死死地盯着秦岭,将狱门拍得啪啪响,眼中充满了愤怒与痛苦。
“噗……”
突然,他猛地喷出一口鲜血,溅在了面前的狱门之上。他的脸色变得青紫,身体缓缓地滑向地面,再也无法动弹,他就这样活活被气死了。
他的眼睛依然瞪得大大的,仿佛还在诉说着无尽的怨恨和不甘,却唯独没有悔意。
秦岭默默地注视着他的尸首良久,心中并无太多悲伤。她慢慢地伸出手,轻轻地为他合上了双眼,声音哽咽:“祖父,这是您欠我们的。”
她站起身,拭去脸上的泪水,仰头朝外走去。
作为秦府最尊贵的小姐,她从小就被教导不能人前落泪,不能心慈手软。她必时刻保持端庄。从今以后,除了她的孩子,没有人再值得她流一滴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