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药后,澋萧疲惫道:“孤让玄风现在就送你回去。”
”江承兮带着哭腔控诉:“你还说你没变,我们都这么久未见。你对我却如此冷淡,我一来你便要赶我走。”
澋萧叹气解释:“孤并不是赶你走,只是近日朝中局势不稳,许多双眼睛都盯着孤呢!
孤不能让他们发现孤与你的关系,否则你会陷入危险之中。
不止是孤,杨墨冉最近不也是没去找你吗?听话,快回去,往后没事别来东宫。”
江承兮听后,却一脸坚定地拉着他往画室走,执拗道:“只要殿下让我要亲自查看,我就乖乖听话回去。否则我是不会信的。”
“澋萧厉声斥责道:“胡闹,你知不知道你在东宫多待一分便多一份危险。”
江承兮按下机关便开始解他的衣衫,含泪质问:“殿下是心虚吗?”
澋萧闭眸,强忍怒火:“好,孤让你看。”说着,他三下五除二地脱下衣衫,愤吼道:“看,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
江承兮声如蚊蝇道:“还有……还有亵裤没脱呢!”
澋萧闻言,顿时怒火中烧:“哼,这都是你自找的,孤原打算今日放过你的。”
言罢,他便猛地将江承兮压在画纸上,不再有所顾忌,只想放纵自己的欲望。
一个时辰后,澋萧戏谑道:“妩妩,可还要查看?”
“唔。”
不………不了。”
“我相信殿下。”
“晚了,今日你便给孤好好受着。”
时间缓缓流逝,又一个时辰过去。澋萧把江承兮摆放在画室的小几上,自己则坐在她对面,开始提笔作画。
江承兮羞耻地哀求道:“萧哥哥,我知道错了,能不能让我先穿上衣衫再画?
澋萧毫不留情地拒绝了她的请求“休想。”
接着,他语带调侃道:妩妩最好还是将腿像方才那样撑着,否则孤不介意再来一次。”
江承兮闻言,只得照做。她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干脆闭上眼睛不去看他。
澋萧专注地足足画了半个时辰才画好。江承兮瘫软在小几上,有气无力道:“我要回家。”
“哼,回家?”澋萧冷笑一声,仔细地将画卷好。伸手抚上江承兮的脸颊,语带戏谑:“夜还很长,妩妩今晚可得好好补偿补偿孤。否则怎对地起孤为你善后所忍受之事。”
“还来啊!”
江承兮面露惧色,忙娇声央求道:“萧哥哥,要不明日再来吧!我今日实在是不行了,我觉得我快要死了。”
“怎会呢!”
澋萧唇角微扬,意有所指地道:“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他俯下身,贴在她的耳边玩味道:“那日在寝殿中,我们三人同时一起。
孤见你不仅没事,且还很飘飘欲仙呢!”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新的一轮较量又开始了。两人你来我往,持续到快到上朝时方才停歇。
澋萧整理好衣衫,将江承兮抱回寝殿,温声道:“睡吧!待睡醒了再让玄翼送你回去。”
巳时,阳光正好,照得书房一片明亮。玄翼刚整理好画室的狼藉,抬头就见杨墨冉一只脚已跨入了书房。
他忙闪身出来,急忙按下画室机关。做贼心虚道:“杨太傅,你怎么这个时辰来了?”
杨墨冉敛下眸子,语气平淡道:“我来取几本奏折,你先出去吧!”
“杨太傅要取哪几本奏折?属下帮着找。”
杨墨冉神色一冷:“不必,你先出去,我不喜有人打扰。”
“是,那属下先出去了,”玄翼边走边小声嘀咕:“他应当没看见吧?”
待房门合上,杨墨冉挑好需要的奏折才来到书架前。随着机关按下,书架缓缓向两边移动,隐藏在后的画室逐渐显露出来。
杨墨冉静静地站在画室门口,望着满室悬挂的画作,唇边满是苦涩。
他双手紧握成拳,眼中的嫉妒之火熊熊燃烧,仿佛随时都会爆发出来。
杨墨冉喃喃道:“原来他那么早就喜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