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鸢把其他人的眉眼官司丢在身后,抱着人去了隔壁的屋子。
行走间,进忠牢牢地搂着雪鸢的脖颈,渴望地贴近。
老婆身上的香味和刚才在楼上闻到的混杂在一起的人类的血液腥香不同。
人类血液的味道让他有些口渴,但心中却又莫名的恶心,可鸢鸢的却让他牙尖发痒,心中蠢动。
他深吸一口气,头又忍不住埋低了一些。
有点想磨牙。
他能不能像前几世那样舔一舔、啃一啃、咬一咬?
初次见面,这样会不会有点儿冒犯?
就在进忠舔着牙尖陷入沉思的时候,一阵失重感传来,他被雪鸢无情地丢在了一张大床上。
咦?
不是?这么快吗?
进忠摸了摸手下的床铺,有点脸红。
如果是鸢鸢的话,那他可以。
这样看,这个略显直白的世界也有其可取之处。
(王丽:???)
进忠已经把自己刚才面对王丽时心中的嫌弃和拒绝丢到了脑后,丧尸的本能让他本来缜密的思维变得简单,他现在只想和雪鸢贴贴。
所以,当看到雪鸢冲他伸手时,他非常主动地迎了上去。
当然,嘴上还得推拒一二。
不然万一太过主动,鸢鸢日后不珍惜他可怎么办才好?
“门还没有锁,这样不好……”
“吧?”
突然间的一阵天旋地转,进忠被反剪住双手押在床上,脸都被压得变形,眼神中俱是震惊与茫然。
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说,你的异能是不是精神系的?你刚才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
雪鸢恶狠狠地把人摁在床上,不去看那人委屈的表情。
她这么理智的人,刚才怎么可能像失了智一样把人抱走。
要不是这人冰凉的体温和耳边传来的过于明显的深呼吸,她怕是现在还没有从心疼的情绪中清醒过来。
等等?
冰凉的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