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豆与红薯虽为新作物,然其功劳未必能及封伯之赏。”
这位大臣言辞恳切,他认为皇帝的封赏过于草率,担心会引起其他臣子的不满。
另一位大臣也紧接着出列,拱手道:“臣以为,陆斯年进献之物虽有价值,然直接封为伯爵,实乃过奖。
自古以来,封赏当依功绩大小适度而行,如此方能服众。”他的观点与前一位大臣相似,都觉得陆斯年的功劳不足以封为伯爵。
又有大臣说道:“圣上,臣等并非否定陆斯年之功劳,只是这封赏之重,怕日后他人进献功劳,难以再行合适封赏,还请圣上三思。”
朝堂之上,众臣纷纷进言,皆认为皇帝对陆斯年的封赏过重,一时间议论声此起彼伏。
此时,镇南侯与张大人对视一眼,挺身而出。镇南侯恭敬地行礼后说道:“圣上,臣认为瑞丰伯进献土豆和红薯,实乃大功一件。此二物可解百姓温饱之忧,于国于民皆是福祉。
若不重赏,何以激励后人效仿,为陛下、为江山社稷谋更大之功绩?那些质疑之人,当自省己身,看看自己为国家做了何事,又有何资格在此无端指责。”
镇南侯言辞激昂,陆斯年可是自己人,他也明白皇帝的考量。
张大人也紧接着拱手道:“圣上,瑞丰伯此次进献新作物,一心只为国家百姓。如此大功,若不封侯,实难服众。
诸位大人若觉封赏过重,那敢问尔等可曾有如此大功于国?可曾为百姓谋得如此福祉?”
张大人的话语掷地有声,让那些质疑的大臣们一时无言以对。
其他大臣也纷纷赞同镇南侯和张大人的观点。
皇帝看着那些跟他唱反调的大臣,面色不豫,沉声道:“朕圣旨已下,你们是让朕反悔?朕既已封赏,自有朕的考量。陆斯年进献之物,意义重大,岂是尔等所能轻看。”
“哼。”
皇帝看着那些跟他唱反调的大臣,面色不豫,沉声道:“朕圣旨已下,你们是让朕反悔?朕既已封赏,自有朕的考量。陆斯年进献之物,意义重大,岂是尔等所能轻看。”
“哼。”
众大臣见皇帝态度坚决,一时也不敢再多言。但仍有一些大臣面露不服之色,却也只能无奈地低下头。
皇帝扫视了一眼群臣,威严地说道:“此事已定,无需再议。若再有质疑者,以抗旨论处。”
说完,皇帝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霸气。
太监见状,连忙高声喊道:“退朝——”
退朝之后,那些反对封赏陆斯年的大臣们并未就此罢休。
他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处,脸上满是愤懑之色。
一位身着紫色官袍的大臣率先开口道:“陛下今日之举,实在是有失偏颇。
那陆斯年不过进献了两种作物,便封为瑞丰伯,这让我们这些为朝廷兢兢业业多年之人置于何地?”
旁边一位面容清瘦的大臣也点头附和道:“是啊,此等封赏过重,日后若再有进献之人,陛下又该如何赏赐?难不成要封王封侯?”
这时,一位较为年轻的大臣却站出来反驳道:“各位大人此言差矣。
陆斯年进献的土豆和红薯,意义重大。此二物可解百姓温饱之忧,于国于民皆是福祉。陛下封赏他,乃是英明之举。”
先前那位紫色官袍的大臣怒目而视,斥责道:“你懂什么?你不过是个新入朝的小辈,不知朝廷之事的轻重。我们这些老臣历经风雨,自然明白什么才是合适的封赏。”
年轻大臣毫不畏惧,挺起胸膛说道:“大人莫要以老臣自居,如今国家正需新的力量和思想。陆斯年的进献,正是为国家带来了新的希望。若不重赏,何以激励后人效仿?”
几位大臣争论不休,气氛愈发紧张。
而支持封赏陆斯年的大臣们也开始聚集在一起,为皇帝的决策辩护。
一位身材魁梧的大臣大声说道:“陛下的决定是正确的。陆斯年的功劳不可磨灭,那些质疑之人,当自省己身,看看自己为国家做了何事。”
反对的大臣们听了,更是怒火中烧。他们纷纷指责支持封赏的大臣们是阿谀奉承之辈,只为讨好皇帝而不顾朝廷的规矩。
双方你来我往,言辞激烈,仿佛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在朝廷之外悄然打响。
而这场关于陆斯年封赏的争论,也在京城中不断蔓延,但十日之后,一场轩然大波震惊了朝廷上下,陆斯年封伯这样的小事根本无人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