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烈走到了那条河流,往下游看去,然后吐出一口气,“师姐的科学之道,圣人的治国之道、谋心之道、文雅之道皆我所欲,还是先回家问问。”
回到纲石城,胡烈张口闭口就是冷欣婵,把她说的神乎其神,家人保持怀疑,胡烈只好露一手。
只见胡烈动手把黄糖提纯成白糖,把粗盐制成细盐,然后找到母亲并摆着桌子上:“娘,你看,这就是冷师姐说的科学!”
母亲尝了一口,心中惊道:“白色的糖还有精盐!烈儿的师姐,莫非是他的弟子?”
母亲立马看了看外面,然后关上门小声:“烈儿,你能学到本事,切莫卖弄,免招杀身之祸。”
胡烈点点头,同时想了想冷欣婵告诫的话,又联想到官府掌控盐权而回应:“孩儿明白,胡家今日没有靠山,他日……”
“烈儿,”母亲握住他的手眼睛露出奇怪的情绪,“答应娘,学成之前别回来。”
家人的鼓励下,胡烈决定出门去涯涧湖学本事,但他怎么也找不到涯涧湖了,沿着河流上下游两个方向快到边境有没看到那个湖泊。
“难道她真是天上的仙子?”胡烈找了快两年是死心了,“难怪,美丽又冰清玉洁……”
胡烈朝远处大喊:“师姐,我回来了!”
寻找无果,他选择去京都城找一份差事住下,等待科考:“师姐定是气我心念不尽,这才离开了。”
又到了科考,还是没有上考榜,不过他的意志坚定,仍旧是选择继续参加科考。
回家的路上,他又碰到了劫匪:“方安!”
“是你,竟然没有死!”方安握紧刀指着,“此次没有商货,爷不想动手,识相些交出银两再滚!”
胡烈心里想到方素,又想到自己的家人,还有跳河逃跑的场景:“今时不同往日,如今你这颗头颅值二百两,我也今非昔比,对付你三人,绰绰有余!”
战斗迅速展开,胡烈从腰间拔出软剑,抖剑之势及其凶险,那剑似绸缎又似走蛇,剑锋所指难预料,剑刃更难寻踪。
方安大刀以蛮力劈斩,却难阻剑绕之刃,抖剑之鸣怯人心,怼刃之音刺耳穿脑,十个回合,那方安三人虽说是皮外伤,却已然皮开流血。
方安看了看身上止不住血的伤口:“这小子真邪门!”
胡烈毫发无损,他斜了一下嘴用鼻子哼了一口气:“不过如此!”
“果然是一把好剑!”方安虽气愤但很冷静,“可惜不痛不痒!”
胡烈不屑一笑,然后说:“这是我师姐送的腰带剑,柔性极好,师姐有曰,柔能克钢,你束手就擒吧!”
约莫五分钟,三个匪徒衣衫褴褛,俩人已死,胡烈中了三刀,而方安早已血染衣斑,已是失血症状而喘气说:“你究竟要怎样才肯放我离开!”
胡烈握紧剑说:“杀人越货,劫道抢财,弑父之徒,唯有亲自去鬼界谢罪!”
说罢,用手中的剑划过他的喉咙,而后稳着粗气捂着胸口,顶着太阳离开了。
约半个时辰,胡烈眼前像是调了曝光,忍着疼痛艰难的步伐,心中这样说:“烈日炎灼,野路老林,难道要死了吗?”
实在热得不行,只看见那条通往涯涧湖的河,狠下心,往湍急的河流倒去:“师姐,我来找你了!”
在入水那一刻,他把所有希望寄托在无所不能的师姐身上,也害怕死亡。
身体被水包裹的时候,他发现居然想起家人,想起胡二,想起方素,想起石云、冷欣婵,还有官府做派。
在梦里,回到了家里,这年胡燕八岁了,能跑能跳的,最喜欢在村口等哥哥买糖,带些新玩意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