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05.1章 月之章 最八卦的一集(1 / 2)星穹铁道:我的星神牢弟首页

(作者菌:本章第105.1章系作者菌发癫,没兴趣或者不爱看将军&太卜大人的可以跳过本章看无CP版的第105.2章,两章的剧情除了作者菌发癫的部分其余都是一样的。)

(作者菌:105.2章晚点发,因为有些段落和这一章重复了发不出来,等作者菌改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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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你可算是来了!”符玄就和一只粉色小猫一样窜到了景元的身后,一只手拽着景元的披风委屈巴巴地准备控诉刚刚青丘月对她犯下的罪行。

青丘月心里一乐,她一直以为景元与符玄不过是关系较好的同事,如今一看两人的这互动关系怎么像是兄妹一般。

“哈哈哈我来迟了,这一路多亏符卿的撑持。但符卿为何……”景元疑惑地看着躲在他身后满脸通红的符玄。

景元顺着符玄那时不时偷偷瞥向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见了正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青丘月,景元又低头看了看符玄那一脸“我不干净了”的哀怨表情。

一般符玄只在两个情况下会有这种表情——看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书或者又被九歌戏弄了。

景元立刻就理解了一切。

嘶……没听说过爱好这种东西也能遗传啊。

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景元将话题引上了正轨。

“神策府送来的战报我已经收到,至于幻胧的计划嘛……”

说到正事符玄也正紧了起来,又端起了架子藏起了刚刚的窘迫。

“是建木,卦象所见罗浮灾变的祸根就在那里!绝灭大君幻胧的手段是令事物内乱自亡,她定是要染指建木广播寿瘟祸祖之力,将罗浮变为不死孽物横行的泥犁地狱!”

“嗯,此事我已有分晓。”景元说罢看向列车组几人,又道:“列车团的各位,我给你们带来一人,你们一定想要见见他。”

说罢被景元故意挡在身后的丹恒绕了出来,与列车组的朋友们相见。

“你是……丹恒!你是丹恒对吧?你头上这对角是怎么回事……”三月七捂着嘴不可置信道。

“说来话长,三月……是我,丹恒。”

星刚想开口打趣一句缓和一下气氛却被一旁的三月七抢断。

“不是,你还真有隐藏的力量啊?!”

星认可地点了点头,谢谢你三月,我的专属嘴替。

“好了各位,朋友叙旧的事情暂且先放一放罢。”景元上前道:“诸位抵达罗浮时曾言列车团是为了解决星核灾变而来,那时景元未敢应承,因为是怀疑星核猎手有所图谋。”

说罢景元看了一眼青丘月,众人也随着目光向她看去。

青丘月学着桑博的样子抬手抚胸向众人鞠躬行了一礼,不得不说这时候装一下还挺有感觉。

“如今看来,倒是我过度忧虑了。”

景元摇头苦笑道:“星核猎手将各位送来故意把事态扩大,好让各位与罗浮并肩作战……事到如今诸位的诚意已经无可置疑,罗浮欠诸位一个天大的人情,本该不再有索求。”

景元继续道:“但正符卿所说,绝灭大君的出现让事态不再可控,我不得不借助丹恒的力量,同时也要请各位全力相助。”

“至于这位星核猎手小姐,我与她做了一笔交易,届时对阵绝灭大君时她会从旁策应,偿还几日前损毁幽囚狱洞天的罪过。”

青丘月:Huh?

她刚刚就是阴阳怪气了景元几句,啥时候就做交易了?

景元可是真行哈,这也能找补上。

不过她也无所谓,正好她也要去鳞渊境。

不为别的,为了谋求己道罢了。

上清通天,毁灭纳努克,虽然二位境界相差悬殊,但同为一方天地【灭】之化身的位格确是等同的。

但二者所行的道途却截然相反——上清截天道为众生求索一线生机,毁灭的命途却执意推动熵增的进程。

她青丘月既修上清妙法为圣人门徒,定然也必然要与毁灭的代言人分个高下,甚至在未来的那列神之战中同为直面纳努克的挑战者。

未来太远,就从今日开始吧。

不过青丘月也有自知之明,现在的她去挑战令使?

欺负欺负智识令使或者符玄这种不擅斗法的辅助还可以,光凭她自己碰瓷绝灭大君?还是幻胧这种毁灭与丰饶叠在一起的双料高级令使?

(作者菌:这里不是私设,2.4文案说过不是每一位帝弓天将都擅长冲锋陷阵,延伸到不是每一位令使都擅长打打杀杀很合理吧?)

包输的,牢月。

在幽囚狱的比试如果只算一招,那青丘月和神君算是勉强拼了个平手。

但把时间轴拉长来看她还是落败了……无他,青丘月的输出功率够足,怎奈何蓝条太短后继乏力。

但如果青丘月掏出无尽能源愚者假面,幻胧阁下又该如何应对呢?

“景元将军说的不错,还有我叫青丘月,别再猎手猎手的叫我了。”青丘月默认了景元的说辞,同意成为他奇兵Play的一环。

“好的青丘月小姐。”景元笑道。

说罢景元和几人吩咐其他事情,这时候符玄却凑到了青丘月身边,拉了拉她的袖口。

“青丘月小姐,能给我讲讲你的身世吗?”

“好呀,符玄大人想听什么呢?”青丘月坐在了一块石头上,让她与符玄的视线差不多高。

狸猫与树脂在青丘月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嗯……比如你家中情况?”符玄问道。

“星核猎手就是我家,一男五……四女一只猫。”

“那在那之前呢?比如在朋克洛德的时候?”符玄抿了抿嘴问道。

“在孤儿院捡废品里活了几年,踏上命途后在黑道混了几年,日常嘛就是黑帮干的那档子事……符玄大人想听听人肉是什么味道吗?”

“这……”符玄震惊地捂住小嘴,师尊尊与二师伯也太狠心了,怎么能……

“哈哈哈逗你玩的,我是见过别人吃人,但自己倒是没试过。”

青丘月在朋克洛德的生活其实还真说不上惨,甚至和惨不太沾边……虽然和仙舟人比确实有些过不去,放在整个银河青丘月的儿时经历已经算是上上等了。

有尊严地活着从来不是什么天赋人权,而是奢侈品。

“原来如此……”符玄也理了理裙摆坐在了青丘月身旁,只是她的小短腿踩不到地,一逛一荡甚是可爱。

“那符玄大人呢?你小时候又是怎样的呢?”青丘月问道。

青丘月很好奇这里的符玄与另一条时间线或者另一个银河的她有什么区别。

比如符玄居然是星神令使,还有她的额头为何没有那玉兆法眼。

“我出身玉阙,十来岁时……也就是四百多年前便被老师带来罗浮太卜司,学习卜测之道与治理仙舟之法。”

符玄一边说一边斟酌着用词,没有提有关青丘夜与九歌的事情。

“后来有幸被逍遥天君垂视,赐我洞往知来之妙法,为碧游宫代言人。”

“哦……”这些都是敏感话题,青丘月知道符玄不能说多,而且她也不太关心。

但有一件事青丘月很在意!很八卦的那种。

青丘月向符玄身边挪了挪,原本二人间几拳的间隔变成了肩并肩。

“符玄大人说说呗,你和景元……嗯哼?”

“我和景元?”符玄疑惑道,她和景元怎么了?

虽然不清楚青丘月为啥问,但小师妹都问了那就说说呗。

“我和景元就是普通的同门,他虽然比我大几百岁,但师承上却是我的师侄……不过我们各论各的不讲究那些。”

符玄想了想继续道:“我儿时刚来罗浮时就是他在照顾我,比如经常牵着我去逛金人巷什么的……后来我百多岁接掌太卜司,帮他一同收拾倏忽之乱与饮月之乱后罗浮的烂摊子……”

说到这,符玄突然笑道:

“说来也巧,我小时候淘气没少被老师教训,每次闯祸我便跑去神策府避风头。后来我成了碧游宫的世俗代言,逍遥天君的令使,每次虚陵那些老东西来为难景元的时候他就跑来太卜司躲着,那群老家伙根本不敢来哈哈哈。”

符玄一边微笑着一边撑着脑袋看着远处正与列车组几人商讨的景元。

青丘月咂了咂嘴,符玄看景元的眼神都快能拉丝儿了。

还【我和景元就是普通的同门】?景元和符玄这是什么极品?成熟稳健大师侄&乖巧可爱小师叔?

这要是放在前世的修仙宗门里那可是能被传唱几万年的佳话啊。

虽然大磕学家青丘月很想帮迟钝的符玄戳破这一层窗户纸,但她还是忍住了点鸳鸯谱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