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全胡惟庸案件中的部分官员,让这些官员对自己感恩戴德,扶持自己的力量。
同时,在各地藩王麾下安排属于自己的眼线。
陆师这一步,确实不一般。
“朱标,谨记陆师所言。”
将这些话记在心里后,朱标刚想离开,随即想了想,道:
“感觉陆师很喜欢玉器,不知陆师是否喜欢碗?”
“嗯?”陆煊闻言,产生了一丝兴趣:“难不成是当年朱元璋讨饭时用的碗?”
“感觉很有收藏价值啊...”
朱标脸色顿了顿,又紧接着黑了黑,父皇当年乞讨时的碗,早就消失不见了。
不过...
“陆师,父皇当年出家为僧时,所穿僧袍,至今安在。”
“若是陆师有兴趣的话,下次我带来。”
陆煊眼睛亮了亮,朱重八当和尚时的僧袍?
感觉也很不错的样子啊,或许能允许自由交易?
“好。”陆煊点头道。
朱标原本是想挑选一些上好的皇室玉碗带给陆煊的,但感觉陆煊对于父皇朱元璋曾经使用过的物品更感兴趣。
想了想,那父皇的僧袍哪来的。
反正父皇现在是皇帝了,也用不上了。
.......
秦始皇三十三年。
丞相府!
李斯面色阴沉的看着长子李由。
砰!
他忍不住用力拍着桌子,发出接近吼般的声音。
“说!你是否和李左车有书信往来?”
李斯一脸不争气的看着长子李由,自己的这个儿子怎么这么蠢?
陛下论中车府令赵高的罪,请诸位奏谳掾前往宫内论罪。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陛下要保赵高。
而自己也和李由讲过很多次了,皇权凌驾于律法之上!
绝对不能认为任何事情,都可以依法惩戒。
特别是和皇帝有关的事情,必须要考虑陛下的想法。
可这蠢子,明明也能大致猜出陛下的想法,却依旧论赵高死罪!
此举,得罪了中车府令赵高,现在对方的算计来了!
“你以为你很忠心?你以为你秉公执法,刚正不阿?”
“如今,祸事来了!”
李斯叹了口气道,与六国余孽书信往来,这可是死罪啊。
“我绝对没有和李左车书信往来过,甚至我都没有见过他,更不相识!”
“目前流传的,李信将军与李左车有同族情谊,昔日赵国李牧将军对李军将军亦有恩情;因此李信将军才会拜托我暗中照顾李左车,这纯属胡编乱造!”
“完全是强加之罪!这是莫须有之罪!无诬陷!!”
李由这些时日烦得很,宫内外处处皆有人谈论,他和李左车书信往来的事情。
甚至,这件事情还牵扯到了李信将军。
他彻底被气到了,这都什么和什么啊,李牧的孙子李左车,他只是听说过这么个人,李左车和他有什么关系?
李由被气的脸色发红。
李斯摇了摇头,依旧叹息道:
“尔难道不知,哪怕看起来漏洞百出、牵强附会的诬陷,也是致命的么?”
“你是没罪,你是没有和李左车书信往来!但有人已经为你编排好了原由因果,现在你已经有和六国余孽私自联系的可能了,那么...这就是你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