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没到白天就关闭城门,严禁人员进出的时候。冯翊县只是严格甄别进出城之人,但已经使城门口排起长龙。
秦承见此也开始考虑,是否需要降低些管控的力度,严格的管控可以避免意外,但也会降低城市的活力。
如果进出城这么麻烦,怕是冯翊再也无商业可言。
秦承自然不用排队,直奔城门而去。
“哪来的人?快去排队,从现在开始,进出城都要排队等候检查。”守门士兵持枪就过来拦人,“原来是秦刺史大驾光临,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拦人是对的,但是不看证件是不对的。查核进出城之人,必须要仔细核对证件。”秦承道,他向来都是以身作则。
冯武连忙从怀里掏出一枚特制的玉佩,上面刻有姓名、官职。守门士卒接过去,没仔细看就连忙移开拒马,放他们进城。
敬翔特意为同州文武高级官员特制了许多记载基本信息的玉佩,以供通行查验。普通人,自然是靠木质的令牌进出。
秦承进了城,眼下的冯翊城并无明显萧条。仍是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秦承悬着的心放进了肚子里。
路过一处茶肆,秦承发现曾有一面之缘的陈霄正在里面说书。
他向冯武等人示意,静悄悄地溜进去听书。
陈霄正抑扬顿挫地讲着秦承的故事,他改编了许多,颇有趣味,听得在场众人如痴如醉。只见他放下惊堂木,悠哉悠哉地喝起热茶来。
“接下来怎么了?快讲啊,那个内应怎么还没有按时起事呢?那秦将军当时难道就作罢了吗?”有人十分好奇。
也有人对此不屑,“结果肯定是大获全胜嘛,这事你我不都知道吗?”
“过程和结果一样重要,我就想知道秦将军当时是怎么处理的。”好奇者回道。
“你咋那么关心过程怎么样?”又有人起哄,“你这年过三十,孩子都快娶亲了,还想去当兵吗?”
好奇者抬起胸膛道:“怎么不能?黄巢叛军要是真来了,我肯定要拿起武器保护家园的。”
众人都发出善意的笑,而陈霄也没有看低这位发出豪言壮志的好奇者。
“原本我也不过是个文不成武不就的人,因为加入了同州军,我才有了今天的成就,你也可以。”
“后面如何了?”大家还是关心这个。
陈霄放下茶杯,笑道:“故事有的是,但是得请大家先听听我讲一下这几天同州新颁布的政令。”
秦承正听书之际,发现一位不速之客也进来凑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