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老老实实来把事情说清楚,我可以不追究你的流氓罪,否则,你这样的流氓得被拉出去游街。”
徐慧芝眼泪汪汪地看着何雨柱,这个姐夫竟然一点都不同情她一个弱女子,真不是男人!
她哪里流耍氓了?顶多是有点小心思而已。
王立新说:“行,那就这么定了,明天你们再来。两位同志在办案记录上签字以后,就可以离开了。”
徐慧真两口子离开派出所以后,徐慧芝紧跟着就出来了,她在后面喊道:“姐,你给两个孩子买点吃的吧?买个窝窝头就行。”
徐慧真两口子头也不回地走远了,留下徐慧芝站在街头,风中凌乱。无助,懊悔,痛苦各种情绪交织在心头。哎,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第二天上午,徐慧真接到王立新的电话,说贺永强两口子到了。
她雄赳赳气昂昂地出了门,就像是去打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何雨柱认为不能让媳妇独自去战斗,他也请了假,陪着一起来了。
岁月是把杀猪刀,刀刀不留情。
贺永强的小白脸在岁月的洗礼下,染成了古铜色,胡子拉碴,头发乱糟糟的,一件灰扑扑的褂子,腰间还扎着一根麻绳。正宗的老农民形象,以前小酒馆少东家的气质荡然无存。这是他爱美人不爱江山的后果。
不得不说,贺永强也是个人才,能做到为了爱情,抛弃家业的人还真不多。
再看徐慧真,乌黑的秀发挽在脑后,一丝不乱。白静的脸庞,透着红润的气色,一看人家就不缺吃的。
贺永强只看了前妻一眼,就不敢直视了,惭愧的低下了头。从道德的层面上来说,他对不起徐慧真。从生活的角度上来说,徐慧真如今过的日子,跟他比,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根本没法比。
他就是再倔,也被困苦的生活压弯了腰。在气势上就矮了三分。
王立新说:“人都到齐了,徐慧真同志昨天说了,贺家的房子,是徐静理的。贺永强你说说你的意见吧。”
贺永强昨天晚上已经想好了说辞,他说:“小酒馆是贺家的产业,老爷子走的时候,我和徐慧真还没有离婚,房子应该由我们两个人继承。所以说即使离婚了,也应该有我的一半,我姓贺,贺家的产业不能便宜了徐慧真一个人。”
王立新听着好像也有道理,就问:“徐慧真同志,你怎么说?”
徐慧真说:“贺永强我问你,当初你坚决要跟徐慧真在私奔时,老爷子是怎么说的,你还记得吗?我记得很清楚,老爷子说,你如果就这么走了,贺家的家业没有你一分钱。当时徐慧芝就在跟前,我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而你自己也说你不要老爷子的家产,然后就带着徐慧芝走了。”
贺永强尴尬地说:“老爷子那是气话,父子之间的气话哪能当真?”
徐慧真:“父子?你只是老爷子的侄子。怎么就成父子了?”
贺永强:“我十二岁那年,是正式过继给我大伯的,有过继文书为证。”
徐慧真:“奥?文书在哪里?”
贺永强哑口无言,他当初一气之下,拔腿就走,根本没想到带走什么文书。
徐慧真继续说:“你走了以后,老爷子就被你气病了,卧床不起,没几天就过世了。这么说吧,没有你,老爷子还能多活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