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醉意上涌,卫宁面色沱红,已经不堪,
不止是他,在场众人差不多都是如此,这些人平时只是略沾一点,如今开心放松之下,免不了多饮几杯,再加上这酒喝着没什么感觉,但后劲足,
除了高坐的张氏与师妃喧,除了面色微红之外,神色清明,张氏是酒量大,千杯不醉,师妃喧只是少饮以示尊敬,
婠婠喝的最嗨,就是她把卫宁灌醉的,甚至于婠婠还把甄家女也一起灌醉,
就连淡漠的甄道都坚持不住睡去,毕竟年龄太没有发挥的空间,
张氏见自家几个女儿醉的一塌糊涂,甚至大女甄姜开始耍起酒疯,往这卫宁身上靠去,
连忙吩咐下人带着甄家女回屋,
不省人事的卫宁和甄俨同样在仆人的搀扶下回屋洗漱去了,
迷迷糊糊地卫宁和甄俨肩并肩,手挽手,其乐融融,甚至于还想同榻而卧,不过被一旁娇丽的丫鬟分开了,
卫宁不同于师妃喧她们住的是客房,而是在甄俨的小院之中住下,
经过简单清洗的卫宁,脑袋虽然沉重,但依然有了一丝分辨能力,挥退伺候的丫鬟们,翻身上床,
顿时一片柔腻传来,
却是已有暖床之人,
卫宁并不在意,舒服的摸了过去,
床上此女,生得是娇小玲珑,但长相却是极尽妩媚,身材苗条,不肥不瘦,腰细臀翘,肌如凝脂,适合细细把玩,
这人正是甄俨的宠姬,向友人分享自己的宠姬本来就是士子之间雅事。
甄俨更是贴心的让人早早前来暖床,
美姬身只有一片绣有鸳鸯戏水的肚兜,如蛇般扭动着腰肢,帮助卫宁脱去外物的束缚,
“啊弄疼人家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卫宁微微醒神,睁开朦胧的双眼,见一女子正压在自己身上,
怪不得刚才喘不过气来,忽然有感觉自己手指湿漉漉的,不知怎么回事,略带干涩道:
“你是谁?”
“卫公子,是甄爷让奴家来服侍你的。”美姬娇滴滴道,对于卫宁还是颇为满意,要长相有长相,要家世有家世,要是不醉醺醺的就更好了,
“哦?哈哈甄兄果然是个信嗝!”一个酒嗝打断了卫宁的话,不过也让他安心享受了起来,
忽的一阵尿急,
卫宁道:“小美人儿,等着大爷回来”
不顾美姬的牵拉,披了件衣服,踉踉跄跄地出去了,
庭院之中,安宁寂静,走出院门,
寒意袭身,卫宁打了个哆嗦,猛然想起自己并不知道茅厕在何方,而且屋中也有夜壶,
于是乎,
反了回去,
路过院子,进错院门,推门而入,屋中温暖如春,热情似火,
冷热交替,卫宁一个喷嚏,连忙爬上床,
床上,
张氏正在经历一月一次的妖脉冲击,浑身赤红,瞳孔竖立,指甲暴涨,一条柔顺淡红的狐尾舞动着,
为了不让府中人知晓,张氏特意散退了伺候的丫鬟,
丫鬟们也不以为意,这毕竟是张氏多年的传统了,
“谁?”
张氏的声音夹杂着痛苦,觉察到外人的存在,顿时让她心神失守,
身上冒出腾腾热气,
屋内越发暖和,
卫宁感觉异常舒服,脱出了披着的外套,准备给小美人来一个有益身心的活动,扑到了床上,
“卫宁!是你。”
张氏花容失色,不敢喧哗,不然将惹出不好的麻烦,
卫宁的状况她也知晓,不过是酒醉罢了,只要把偷偷送回去就无人知晓,
狐尾一动,但因为刚才的失守,导致气血倒灌,身体陷入虚弱之中,居然没有动弹之力,
卫宁更是一把包过狐尾,感觉到其中柔顺、暖和,惬意缠在了自己的身上,刚才因为寒冷而微醒的意识,又重新沉沦了过去,
不过他还是感觉到了不对,自己面前这个人貌似更大,更具备诱惑呀,不过管他呢,享受就完事,
张氏怎么说也是经历过事的人,心中虽然惊怒、羞愤,但明白此时最好的处理办法,不动声色,以静制动。
醉醺醺的卫宁也没有多想,困意上涌睡了过去,
只是一条尾巴还不能让他感觉温暖,身不由己地向着热源靠拢,
张氏不敢动,眼睁睁的看着卫宁靠近,看着卫宁躺在她的双腿之间,汗滴从脸上脱落,
滴在了卫宁的唇间,砸吧着嘴,卫宁感觉有一些渴,无意识的呻吟,
“水,水,我要水”
久久没有水分补充,卫宁自己动了,双手到处摸索着,
张氏脸色一阵红,一阵青,
鼓起气力操控着狐尾,缠绕在卫宁腰间的狐尾除了能够勒紧一点,让人喘不过气,越发挣扎之外,没有丝毫作用,
最终张氏放弃了挣扎,轻言细语道:“别乱动,水一会儿就来。”
这等安慰的话并没有阻拦卫宁的动作,
张氏猛地一怔,却是卫宁已经穿过了肚兜抓住了她的凸起之物,胸前一胀,张氏想起了,
自己才生孕不久啊!
刚想反抗,异物的侵入让她呆住了,
却是卫宁感觉自己脸上毛绒绒痒的慌,拿下一只手动了动,意外发现了湿润,以为是水源,于是凑了上去,
张氏一脸羞愤,胸口一泄,
水来了,
卫宁把张氏按在在床上,贪婪的喝了起来,
解渴之后,在张氏复杂的目光下睡去,
至此张氏终于松了口气,抓紧时间调整身体,趁着天还未亮把卫宁送了回去,
可怜的美姬等候半宿,早已寂寞的睡去,
第二天,
卫宁醒来,生清气爽,浑身舒适,摸到身旁一物,乃大惊曰:“汝是何人?”
美姬一脸幽怨,“卫公子,奴家是甄爷派来伺候你的。”
“这如何使得!”
卫宁满身正气,忽然想起了昨晚的奶香味,又觉得貌似不能辜负别人一样好意,于是侧了侧身,
美姬露出媚笑,幽怨消散,
卫宁决定做一番很,面带笑容,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