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你刚刚说什么危险?”镜珩双手抱胸,看着白珩问道。
“那个……你不是要出去征战吗?”白珩将牙刷从嘴里拿了出来,看着镜珩,问道。
听到白珩的话,镜珩眉头一皱,“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出去征战了,你听谁说的?”
“你今天早上没欺负我,昨晚还让我上床睡,今天还穿的这么漂亮,难道不是要出远门。还是有危险的那一种吗?”
镜珩:……
该说不说,你说对了一半,我确实是要出远门,而且,也确实是有危险的那一种,但……
镜珩举起手,朝白珩伸去。
白珩立刻蹲下身,双手抱头,瑟瑟发抖。
“轻点镜珩,我痛。”
预想之中的痛苦并没有到来,来的反而是一个拥抱。
镜珩蹲下身抱住了她,将头搭在她肩膀上,轻声道:“不揍你了,白珩,我们等会去逛街吧?等镜流睡醒,刚好去吃早餐。”
“啊。”白珩抬起头看着镜珩,双手有些无处安放。
“那个,镜珩,你不会真的要……”
“别想太多。”镜珩轻轻拍了拍白珩的背,站起身,“你饿了吗?要是饿了话我们就先去吃饭吧,回来给她带一份就好了。”
“嗯嗯。”白珩用力的点头,站了起来,跟着镜珩去了她们常去的餐馆,依旧和昨天一样,两人带了回去,不过路上白珩又从街边买了不少小吃,光是琼实鸟串就吃了三串了。
“说起来,镜珩。”白珩将最后一串琼实鸟串塞入嘴里,“甘草冰淇淋好吃吗?”
“我不知道。”镜珩摇摇头,“怎么,又是椒丘给你推荐的新菜谱?”
“嗯。”白珩点头,“他跟我说要吃点这个调节一下自己的身体。”
“有机会的话,你把菜谱发我,我来试试吧。”镜珩笑道:“就当是试试我的厨艺如何了。”
“你做的肯定好吃。”白珩抱住镜珩的手,撒着娇,“到时候把他们拉过来一起吃饭!”
“好。”镜珩揉了揉白珩的小脑袋,宠溺的笑着。
回到家里,镜流还没起来。
“你去叫镜流起床吧,该吃饭了。”镜珩对白珩说道。
“好!”白珩边哼着小曲边朝镜流房间走去,今天的白珩,可不是过去的白珩,现在的她,站起来了!
“镜流?”白珩推开门,探出头看着镜流,小心说道。
镜流没有回答,或者说,还没醒。
见到镜流没有醒,白珩嘴角一弯,悄咪咪的走到床前。
镜流依旧没有醒来,白珩看着镜流那娇艳欲滴的嘴唇,又想起了昨天镜流的主动,痴笑一声,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美好的事情。
要不……趁着她睡着,我也来一次?
一个大胆的想法突然出现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现在镜珩不在,镜流在睡觉,按我是不是有机会……嘿嘿嘿,。”
白珩一边想着,一边痴笑,好像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
镜珩走了进来,看着还在睡觉的镜流,又看了看傻笑的白珩,眉头一皱。
白珩似乎是没注意到镜珩进来,依旧在傻笑。
就在镜珩想要拍她肩膀将她打醒时,忽然,她瞪大了美眸。
没错,白珩当着她的面,A上去了!
镜珩:蛙趣,有牛!还当我面!
镜珩这还忍得住,在二人的唇瓣即将接触的一瞬,一只玉手迅速伸出,熟练的抓住了白珩的后衣领。
白珩的眼神一下子就清澈了,她立刻回过头想要喊,但开口的一瞬才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
白珩不断挣扎着,但无论她怎么挣扎挣脱不开,十个她绑在一起都打不过一个镜珩。
白珩眼中满是绝望与崩溃,就一点,就差一点,就差一点自己就成功了。
房门轻轻的关上,发出一声轻响,床上的镜流手微微一动,眼皮微微颤抖,但很快就恢复正常。
不知道过了多久,镜留嘤咛一声,睁开了眼。
“嗯?”不知道为什么,镜流感觉自己全身好像散架了一般,一点力都使不出来,还有点麻。
她侧头看了看身旁,只有两个凹痕,原本睡在这里的人已经不见了。
“她们都起来了吗?”镜流撑着手坐了起来。
淡蓝色的睡裙还在自己身上,亵裤也还在,身上也没有草莓印子。
“奇怪了。”镜流无力的靠在靠板上,看着被窗帘挡住的窗户,轻声道:
"打开窗帘。”
窗帘上的机巧立刻运作,将窗帘收起,刺目的日光从光和热洒满房间。
睡的太久,镜流的眼睛有些不适应日光,便抬起手挡在眼前,视线这才缓缓变得清晰。
这副身体也终于开始恢复,逐渐有了下床的力气。
她闭上眼,继续靠在靠背上,不知道为什么,即使睡了这么久,她依旧还有困意。
那就在休息片刻吧。镜流这么想着,又眯了一会儿,毕竟她现在又上不了战场,领不了云骑军,只能接受另类的软禁。
但这样也好,她也找到了以前云上五骁时期的感觉,挺快乐的。
如果忽视白珩和镜珩之间的冲突的话。
好了,该起床了,睡的已经够久了。
镜流四肢并用的下了床,强忍着无力感打开了房门。
一打开门,鱼的鲜香味迎面而来,镜珩穿着围裙,手里端着一锅冒着热气的鱼汤朝饭桌而去。
她似乎也发现镜流起床了,停下脚步看向镜流,“醒了?洗漱一下出来吃早饭吧,我刚刚加工了一下。”
说着,镜珩将手里装着鱼汤的锅朝镜流的方向近了近。
“丹枫给的鱼挺大一条,昨天又没吃完,我想着不浪费,就拿来和早饭一起加工一下,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镜流摇摇头,“只要是你做的,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