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扫大街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哦,我明白了,你个骚货是勾引了酒店里哪个男人给你开后门的吧?”
温绵慢悠悠地品尝着红酒,还时不时地发出吧唧声膈应她。
“你还敢喝!要不要脸啊你!”白蕊看不得她这么清高的样子,抢过她手里的红酒杯放回桌上。
白蕊把手里的抹布扔给她,温绵MAX问号脸。
“看什么看,那里有水渍没看到吗?还不快去擦干净!”
温绵手指指着自己,“我?”
“这里除了你还有谁?”
宾客还未到齐,到的人都去给沈安送礼先了。
温绵一脸无语,想报复她就这么点伎俩?
拜托,她又不是傻子好吧,让她去擦桌子就去擦,那她岂不是很没面子。
温绵把抹布扔回她身上去,“别对我大呼小叫,我从小就怕狗。”
“还有啊,麻烦你不要再用你的排泄器官对着我说话,很不礼貌。”
温绵肩膀撞开她,想远离这种煞笔远一点,“起开,我要去落座了!”
白蕊差点以为幻听了,就她?还落座,真当自己是来吃席的。
她笑得眼泪都飙出来,“哈哈哈,你没发烧吧?我都听说了,你就是那个被扫地出门的温家假千金,
沈董事长是什么人啊?是京城的天!怎么可能请你来参加宴会,白日做梦!”
温绵倒走了回来,从头到脚地掂量她,
“嗯,瞧我这眼神不大好,差点把你当人看了,听半天都没听到人说话,就听到一只狗在叫,要不这样吧,你去给我家看门吧,挺凶的。”
白蕊一头栗色的卷发,确实像泰迪。
白蕊拳头握着,指着桌上的一瓶典藏的红酒说,“你不是说你是宾客吗?有种你就喝啊!”
温绵一手拿着红酒一手拿着开瓶器,在她面前晃了晃,“你说这个?”
白蕊心里就想激她喝下去,只要她动了这瓶酒这辈子都得完蛋!
温绵动作娴熟地起了一瓶红酒,抓着酒瓶就直接对嘴喝,红酒入口圆润,醇厚甘涩。
果然是好酒!
白蕊眼睛睁得比铜铃还大,这个女人是疯了吧!五百万的红酒真的敢喝,等着受死吧!
好巧,经理巡查经过,一看到穿着工作服的女人在灌酒,小心脏都要爆裂了,这酒他们可赔不起!
夺走了温绵手里的酒瓶,压着声音骂,“找死啊你,你是哪个班的人,敢喝这里的酒,你...”
经理目光扫了一眼手里的红酒,灵魂直接冲出了天灵盖,按着人中白眼一翻晕倒了,被白蕊扶住了。
“这..五百万,你...你死定了你!”经理擦擦冷汗,这酒可是藏品。
要是收场的时候点数少了一瓶,别说这个小姑娘会被怎么样,他这个经理都怕是小命得去半条。
“哎哟,我滴天爷,咱俩都得完了!”经理摸着酒瓶子,老泪纵横。
温绵不嫌事大,一瓶酒而已就这么夸张,富可敌国的沈氏哪里会计较区区一瓶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