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似是早就习惯了这俩拌嘴斗气,好笑的摇了摇头在把侍女魅惑了一次以后转头拿起书喃喃了一句:
“三年了~”
“三年六个月,殿下!”
“.............”
京城北门,今天的北门早已没有普通百姓商户进出,而城门边上的百户汪石城却已经是汗流浃背了。老天爷阿今天这是个啥情况,为什么飞虎卫会今天会来这边接守,这是哪位主子要归来了怎么出动了这些“爷爷”啊。皇飞虎贵胄那也应该是司仪领着那些太监官员来迎啊这是怎么个事啊。
再瞅一眼那些个飞虎卫们个个身姿挺拔,整装以待。皆是身着明光甲,头戴羽翎盔,那浑身的盔甲熠熠生辉,似一层冷峻的光幕覆盖在他们的身躯上。盔上的羽饰随风摇曳,添了一抹威严之气。
不仅如此这些飞虎卫腰间有的腰间佩戴着刀剑,或是背着弓弩,但都手中稳稳握着长枪。那枪头随着阳光的折射,不时闪出刺目的寒芒,随时准备应付出现的任何威胁。他们分立两边,整齐地站在城门两侧,像极了雕塑一般静默无声,目不斜视,凝视着前方。
汪石城分明看到,由于炎热的天气和浑身的甲胄,部分飞虎卫额头已沁出汗珠。这些汗珠顺着额头滑入他们的眼中,却没有让他们动摇半分。别说动了他们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
俩边的飞虎卫军让汪石城下意识的又吞了吞口水,以前只听过飞虎卫军各个都是骁勇善战杀伐狠厉,那也只是听说心里还觉得多少虚言,现在他感觉站在这些军爷边上都快尿裤子了,赶紧有往外挪了挪不想却因这微小举动引来排头的飞虎卫瞬间转头直勾勾的盯着他。
“小的...小的”已经集中丧智的汪石城结巴的一句话都没说不出来,眼看着那脸上带疤的飞虎卫目光越发不善,汪石城俩腿都开始抖了起来。我造的什么孽啊今天轮到我带队值守赶紧朝着边上看了去,那边正站着原本的守城官兵只是这会都是抬头的抬头观地的观地。一副我不跟你不熟啊你别看我啊的表情。
“汪百户你还在这作甚,殿下贵人马上到了你和你的弟兄们先在一边候着就是了。”这一刻汪百户看到的不是黄公公他看到的是仙人是救苦救难的菩萨。
“回禀黄公公小的是过来问下有什么需要小的做的,既然如此我和兄弟们便在边上候着”汪百户尬赶紧作了一揖回答道,低下头那一刻还有斜眼瞄了一下那飞虎卫早以恢复先前的姿势目视着前方。
“嗯,去吧去吧。”黄公公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随意地挥了挥手。汪百户如蒙大赦,赶紧到众官兵处还顺手还踹了其中一人。踹完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心虚地瞥了一眼飞虎卫,见他们毫无反应,这是那位大人物来了?怎会如此阵仗。脱困的汪百户一边庆幸,一边忍不住八卦起来。
不多时,城外的官道上已隐约见到尘土飞扬。一名小将率先开路,高喊一声:“宁王到!”话音刚落,飞虎卫齐刷刷单膝跪地,整齐地呼道:“恭迎宁王!恭迎宁王!”
不久后,五辆马车依次停在城门前,排头的正是那架由黑色神驹拉动的马车。一身黑袍的宁王宁怀云下了车,清风与明月紧随其后。他径直走向排头的飞虎卫,拍了拍其中一人的肩膀,笑道:“远山,还有各位兄弟们,多谢你们为我接风洗尘,辛苦了。”自宁王下车后,飞虎卫们个个激动不已。被称作郑远山的飞虎卫指挥使更是脸上泛起了红光。
“不辛苦,殿下!咱知道殿下不喜欢那些文绉绉的礼数仪式,便斗胆向圣上请旨,抢了这门差事。老兄弟们听说后,可急眼了差点跟我打了起来。”郑远山得意地说道,众人似乎都想起了那群糙汉互相梗着脖子吐唾沫星子的场面,不由得都笑了起来。旁边的汪百户和他的部下看得目瞪口呆,—这真是刚才那些生人勿近、六亲不认的飞虎卫?这真是传说中曾围杀敌国十万兵卒的宁王?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今天就没睡醒还在梦中。
“好,我也挂念各位兄弟,待我见过圣上,再与你们痛饮一番。”宁王应道,豪爽地抱拳回礼。
宁王与众兄弟招呼过后,又与太监总管黄公公交代了些事宜以及面见圣上的时间,随即几人重新上了马车,往宁王府行去。与城外不同,城中行人熙攘,马车只得缓慢前行。
忽然的喧闹声打破了车厢中的宁静,正看书的宁王微微蹙了眉头。见状清风当即掀起车帘探出身去,“殿下好像有人寻短见跳了河”。
宁王一手掀起床沿的帘子恰好看到那一抹淡白沉入水中,“殿下是否需要出手”清风往前一步跪道。
宁王看了清风一眼并没开口,“憨货,那一看就是个小娘子你怎么能去救,殿下让我去吧”明月跪在清风边上还不忘损他一句。
“嗯~清风你去后面腾一架马车”宁王说完便不再多看一眼,又把自己埋在书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