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揭!小姐!呜呜~我是蝉儿啊腻认不得我了吗!你再别吓蝉儿了”
典雅的客房内自称蝉儿的绿衣小丫头顶着俩边还在高肿的脸颊带哭腔的唤着面前的主子,额头汗水眼角的泪水嘴角干巴的血渍混在了一块都顾不上。
可是床上的人儿自从睁眼后就只是呆滞滞的看着上方这让蝉儿更心急了,脸颊不断传来的刺痛更使她说话都不利索了起来。
“都拐蝉儿是蝉儿该四”蝉儿唰的跪了下来握着小姐的手,捂了一晚上的手还是略带冰凉蝉儿心下更慌了。
“蝉儿该四!蝉儿该四!让大夫人这样羞辱小姐,让那些小姐们那样编排,让那让那该四的登徒子...”似乎又怕太过刺激到小姐蝉儿话头急急止住了。
只得紧紧握着那只手多捂一会捂暖了,这样小姐就会清醒过来了吧。
而这会躺在床上的“小姐”却是哭笑不得,只因为余笑刚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只看到陌生的环境,和肿的跟猪头一样的女孩子不时晃到眼前。
余笑刚想开口安慰下小姑娘却悲哀的发现她现在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更没办法回应旁边这个期期艾艾的陌生人。
然后余笑感觉有什么东西爬了上来密密麻麻的并不是活物更多的是一种感觉
黑暗,孤独,悲凉,羞愤,决绝,恨!
各种情绪不断涌了上来,像锁链一样紧紧的勒在身上逼的她只想歇斯底里的尖叫
忽的眼前开始模糊起来,接着自己开始进入各种各样的画面!是回忆?
有模糊的影子?父亲?
有一直咳嗽的母亲,有牢笼那般的闺房,有漫长的旅途
有奢华的厅堂还有边上的讥笑和嘲讽,
有岸上形形色色的路人,
最后她掉进那冰冷刺骨的河水不断的坠向深渊。
几乎绝望的一刻余笑忽的发现自己能动了,忙不迭的手扒脚蹬游向水面。
可是猛烈的窒息感不断的袭来,余笑渐渐感觉越发的无力双手双脚再也使不上力气。
还差一点,就差一点!她都已经可以看到河面上那碎玻璃一样的阳光。
“噗~噜噜噜”
终于吐完最后胸中一口气余笑便再也没有一丝力气了,身体像块破布一样不断下沉。
她只记得那天她还在苦恼于怎样让汤底更加鲜美好完成她心目中那道菜,毕竟这次的对手跟她不相上下而且一个月后的决赛她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而这次比赛关系着她能不能得到中华食神这个称呼这是她和师傅毕生的梦想。
然后助手温含就告诉她可以去云南试一试那里有一种菌子足可以让汤鲜掉眉毛。
三个人十来天历经艰险磨难,在大山之中发现一簇洁白如玉的菌子的自称为云南最会找菌的找菌王几乎是跪着捧这一簇菌子。
小心的摘取封存放进保鲜盒内,在小机灵鬼助手的提醒下余笑留下一部分菌打算现场烹煮以防找错了。为了避免放火烧山牢底坐穿又是徒步了好久才找到一条小溪准备烹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