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年决定要查处贪污受贿行为，被李渊给认可了。那搞得叫一个风风火火啊，差点把政阁司给扳了下来。”

“结果端午之案又被扯了出来，她又随便整了整，把这案子和朱家挂上勾了。那把朱家害得叫一个惨。”

“朱家就这样衰了下去。”

“这女的可厉害了，谁都玩不过她。朱安那是活了多少年的老狐狸呀，都没玩过一个十几岁的女家子。”

“石银那么阴险的一个人，连着家族几十号人都玩不过她一个人。”

“石银和朱家那几个人对不过她一个人，就连我老爹都不敢和她面对面。因此在长安城里，没人敢去忍钱家人。”

“再后来...好像是被调到新府去了，监察百官。”

“反正我是没见到过她。我也不希望碰到钱家人。我们王家可不想葬送在她手中。”

我听王成说的头头是道。不禁在想，钱家这个女的是何方神圣，长安几大家族都不敢惹她。

我就问道：“这个女的是叫啥呀？这么般厉害。”

王成挠了挠头，“这女的姓钱......”

“废话！我要你告诉我她姓钱。难不成跟你姓王啊。”我骂了王成一顿。

“我这不是一时半会没想起来嘛。”

“叫啥来着啊，叫...叫...”

我看着欲言又止的王成，也沉默了。

“哦，对！”王成突然挺直了身子，大喊了这么一句。

不光是我吓了一跳，就连中央台子上的几个歌妓都停下了舞姿，她们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何事。而那些原本坐在我们旁边几桌的达官贵族们则纷纷把头扭过来看着我们，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

有些人似乎认出了王成，对着他笑着喊道：“这不王公子嘛，也来吃菜了。”他们的语气带着几分调侃和亲昵，显然对王成颇为熟悉。

然而，王成并没有理会这些人，他只是静静地站着，眼神专注地盯着舞台上的女子。

不过很快，这一楼又恢复到最初的模样。上面的歌妓还是在跳舞，底下的人们还是在边喝酒边吃菜看戏，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你喝多了吧，喊什么东西啊！”我有些不满地说道，同时用我的脚在桌子底下踹了王成一下，示意他注意自己的行为。

王成被我这么一踹，回过神来，有些尴尬地笑了笑，然后很快坐回原来的位置。

“我这不是突然想起来了她的名字嘛。”王成低声解释道，脸上还带着一丝兴奋。

“钱四爷的这个女儿叫...”

“钱”

“雅”

“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