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陈耀认识?”我边骑着马边问王成。
“那可得好好说说了,我和陈耀比你认得的还早。他和我老早的时候还是结拜兄弟呢。”
“那现在咋和仇人一样?”我边说边灌着先头王成送的五粮酿。
“其实也没啥的,隋末那会儿,那到处都乱着,他家可能就遭了殃,又赶上大旱,没有收成。陈耀他家里人都倒了。然后我家还补给了陈耀他们。”
“后来他就和他舅待在一块一直到武德六年。朝廷认为他舅刘丰与当年的端午之案有联系。结果他舅不知道抽啥风,祸水东引,说我王家和这事也有关。
那叫一个毒,这就是他报答恩人的方法?!我二爷和一些人就被朝廷金吾卫给打死了。
朝廷本来就对我王家虎视眈眈,为了糊弄过去,就贬谪了几个人就完事了。”
王成越讲越气,边讲边狠狠地拍打着马背,
“结果第二天我家正准备上门理论,发现他家房子烧着大火,只从里面翻出了三具烧焦的尸体,也不知道是不是刘丰。
陈耀就也像他老舅一样,一个劲的找我家事,说他舅是我家害的,天天不是找人在我家店里闹,就是打我们家的人。好几次差点就丢火了。”
很快,就这样在王成的恶骂与吐槽下,很快到了陈耀“老巢”。
“丰楼?”我念着上面的字。“这是...”
“对,是刘丰那玩意留给陈耀的,别说,估计他舅还留了不少好东西在这楼里,哪天给他端了。”王成撇了撇嘴。
“好了,陈耀和他那些狐朋狗友估计在里面欢着呢,你去把它们引到一边去,越远越好,我顺着门口那棵树上去,他家有点大,给我半个时辰。”
王成把自己的马隐藏在后坡上。
“半个时辰我都要被他们给打死了。”我正要拨马回走。
“严司,别走啊,陈耀那体格比你还弱,经受不了几拳。再说了。我是让你帮我引开,也没让你干架。
你怕啥?你就光顾着跑路就行了。事成后,再给你几盒茶行吧。”
王成拉回了我。
“严司,以你的脑子,肯定可以甩开陈耀那些人的,我们回头就在北面的镇里头同乐客栈会面,你就去就报我名字就可以了。”
我无奈的提着一小壶酒走到丰楼门口。
王成见此,立马会意,趴在草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