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沁心症来临的日子,何司修依旧忍着巨痛将铁门生生掰开,九月寒从里边钻了出了来。
“你……没事吧?”九月寒担心的问,她已经很久没有真正的担心一个人了。
何司修咬着牙摆摆手,“快走…我没事……”
九月寒跟着江绪晨一点点摸到第七层,在那里与陶凤碰了头,三人共同向顶层摸去。
何司修还没告诉江绪晨与陈乘说过的话,觉得既使告诉了也得避免其它夫长的眼线,三人仍警惕着一路上所有的风吹草动。
三人从通道里爬了出来,一路平平安安的,祥和的离谱。
“站住!”
三人心里咯噔一声。
一个岗口哨从黑暗中走来,身后跟了十几个人,手里拿着兵器,一个个脸上凶神恶煞的邪笑。
江绪晨将九月寒挡在身后,九月寒的脸上一副“完蛋了”的表情。
“胆敢私自逃跑者,格杀勿论!上!杀了他们!”
眼看着几十人喊叫着冲了上去,江绪晨丢下一声“你们先走”便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宝剑,跟个小玩具摸型一样,但在手里晃了晃便变成了一把真正的宝剑。
“那是宝器!很罕见的东西!冲上去杀了他!”
江绪晨与几人打成一团,宝器与普通兵器最的区别就是前者是真正的“削铁如泥”。
几个回合下来,几个人手中的兵器只一尺长,还有个人被砍掉了头。
这是江绪晨第一次杀头,他感到紧张又兴奋,他以前的境域可不能随便杀人,那是犯法的。
士兵们都害怕了,纷纷往后退,与江绪晨隔了十步的距离。
江绪晨回头一看,陶凤和九月寒竟然还木在那里。
“你们怎么还在?快走啊!”
说完,他就转向士兵们,生怕他们再一涌而上。
突然,一把尖匕刺入江绪晨的后背,江绪晨闷哼一声,软了下去,单膝跪在地上。
他回头发现不是别人,正是陶凤。
九月寒月寒都傻了,“他明明跟我说让我先走,自己去帮江绪晨,怎么……?”
“噗。”
陶凤将手中的匕首拨出,又刺了进去。
江绪晨毕竟只有十七岁,虽然个头不矮,但挨这两刀也使他全身软绵无力,只有无尽的痛。
“不!”
九月寒向两人冲去。
陶凤飞快的再将匕首拔出指向九月寒,逼得她不敢靠近自己,同时,江绪晨应声倒地。
“为…什么…?明明可以一起出去…”江绪晨颤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陶凤却不以为然地“哼”一声:
“从何司修把我挤下来我就一直在找机会,果然少的人都是他放出来的,我们一开始就想错了,都以为是谁杀了吃的。”
“你们倒好,真的被我骗了,把你们做的事全告诉我,我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翻身的机会。”
“逃…出去…不好吗!?”
“哼!可笑!我马上就能当上百夫长,在这乱世之中甚至比逃出去活得更体面一些。结果半路杀出一个何司修,放了我的人害的我被革职,这放在谁身上不想报仇?啊!?”
“等了结了你,再下去活剐了何司修,哈哈哈!还有那妖女!今天你们一个也跑不掉!哈哈哈!!!”
陶凤把匕首一横就想解决了江绪晨。
九月寒大叫一声:
“不!”
一杆长枪“嗖”的一声飞了过来,打掉了陶凤手中的匕首。
陶凤诧异的看向洞口,里面蹦出个黑影,在地面上踏了两步,纵身一跃,半空中踩在一个士兵的肩上,稳稳地落在陶凤身前。
陶凤还没有反应过来,被何司修一个过肩摔重重摔在地上,一记飞踢踢出几米远,当场吐出一大口血。
“何司修!”
九月寒的眼睛发出了亮光。
“你恢复好了?”
何司修应了一声,捡回地上的枪。
陶凤用凶恶的眼神看着何司修,“该死,这家伙一直在隐藏实力!”
江绪晨刚想解释些什么,何司修却一记长枪直入陶凤的心脏,将他送走了这方炼狱。惹得其他人不敢贸然上前。
“不,是不得不显露全部实力。”
何司修淡淡的道。
何司修走到江绪晨面前,咬破手指喂了他一滴黑血,江绪晨的伤渐渐好了好很多。
“帅呆了兄弟!”江绪晨将手中的宝剑递给何司修,“用这把干将杀光他们。”
何司修慢慢走到陶凤尸体身边,拔出插在他心脏上的长枪,又捅了一枪,他差点忘记陶凤是阴了江绪晨两刀。
“不必,我更喜欢用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