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上都是我的血?虽然已经渗入进了地板,留下了一大块深红的血印,这到底流了多少...
算了,懒得变一件衣服了,只见我的手掌心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株没有颜色的气体,或许可以这么说,祂的颜色是淡淡的灰色,这是这个“世界”的生物眼中对于它的颜色。
只见那股气体瞬间幻化成一件淡蓝色的布衣和一条布裤,这很普通,我很喜欢。
好了,回去喽,这里没有新奇的东西,不值得我多加留恋,不过这座森林有一点特别的地方就是有一点淡蓝色的气,是什么呢?
答案显而易见,但我对这件事没有兴趣。
我一路上边走边舒展筋骨,毕竟我也很久没有活动了,突然让我走路感觉有点陌生,但更多的是心理上的不适,毕竟走路对于我来说有点太荒唐和过于遥远了。
我独自一人走了大概有半个时辰,但这座森林对于我这种普通人来说想要走出与还是有点难,毕竟太大了,我又凭借记忆走了大半天,没过一会眼前突然出现一股光亮,我记得,那是属于正午的耀光。
正当我满怀欣喜的向着光芒跑去。
我突然感觉双脚脱离了地面,这并不是玩笑,路我找到了,但我是用脸找到的,这条路就像一条干枯的小沟,我刚走出森林就失足掉了下去,脸朝地狠狠的摔了下去,地面很硬很烫,我的脸很不舒服,而且土地的质感也不咋的,都干的裂缝了。
不过好在没有那里受伤。
对此我只能把问题归咎于我从森林出来的那一瞬间,双眼由于长时间处于阴暗的地方,那光芒就像一道刺剑瞬间穿进了我的双眼,使我不由得眯了起来,而且又由于我的左脚在当时已经迈了出去,而迈出去又岂有收回来的道理?所以狠狠的摔了一跤。
我慢慢悠悠的站了起来,抖了抖身上的灰尘。
我一边走一边观察这左右两边的树木,我是从右边摔下来的,这个小道高度的话,应该有个两三米,宽的话大概也有个四五米左右,不过与其说是路,更像是某种东西从天而降给砸出了一条道,因为左边也是一片树林,而且右边有一段倒下的树桩,而它对应的左边也有一段倒下的树头,那么树干呢?去哪里了?
不清楚,待会进城的时候顺便问问这座山有什么特别之处。
现在正是正午,我也只能尽量往有树荫的地方走,在往城里走的路上,我也在问我为什么,明明可以不用走,这样我也不会摔,我也不会像这样走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头的路...
也许吧
这个问题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我就已经对我问过了,那个时候的我又做出了怎样的回答?
我一边走,一边思考着,也不知走了多久,我终于给“我”回复了一个敷衍的答案:
没有为什么,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根本就没有什么动机,没有理由,但这件事情就是发生了。
这个回答虽然不能让我信服,但最起码我说服了我自己,让我心甘情愿的做一件我不喜欢的事,并且没有任何怨言。
说来也是奇怪,我走了这么久却为何没有在这条小路上看到任何一株植物,甚至连草也未曾见到,甚是奇怪,就算土地再怎么贫瘠,也不至于一株草都未曾见到吧,相反上方左右森林边缘却十分正常,绿意盎然。
一股莫名压抑的气息,使我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脚步,并不是害怕,只是单纯的不想更改一些事情,我只想听别人讲故事,他说什么我就听什么,我并不会因为他讲的有某处让我感到不适,而去指责他,或者肆意更改,随波逐流便好。
这一趟下来大概走了有三个时辰,终于走到了这条路的尽头。
而前方是一条十分陡峭的下斜坡,不高,几百来米吧。
不过站在坡上放眼望向整个柳州城,真是颇为壮观啊,在山坡上,也许是山顶,但我可以很直接的看到,柳州城的西北密密麻麻的人群,想必那里应该是所谓的市井吧,再往东北边看的话,我倒是看不出来什么,不过整个南边应该是所谓的居住区吧,并且可以明显的看到东边的房子明显要比西边的房子要更加的高大而又精致。
时间也不早了,看也看够了,是时候该进城,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