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谭警局。

法医解剖室。

从不来此的局长汉克此刻和基洛一起出现在这里，看着市长的尸体盖上白布推入停尸柜中。

他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就在几分钟前，基洛告诉了汉克小丑下一个目标是自己。

基洛：局长啊，小丑要弄死你，我想把你家抄了，看看那家伙有没有在你家藏爆炸物。

汉克：不，你不想。

基洛提出保护汉克，并且将汉克家翻个底朝天的计划，结果得到了汉克的驳斥：“我是警察局局长，我会带上特警队保护自己，不需要你参与。”

汉克在隐瞒些什么，基洛知道，但他也没兴趣询问，毕竟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我先走了。”汉克无法忍受停尸间冰冷的气氛，他总感觉下一个躺在上边的是自己。

汉克离开了，法医找上了基洛给出了尸检报告：心脏，肝，肺各挨了一枪，神仙来了也救不回来，死得不能再死。

至于市长尸体上漂浮的记忆碎片？基洛懒得去看，市长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谋杀的，死得不能再死。

“辛苦了。”基洛拎着尸检报告离开了法医局，此刻天空已经暗了下来，他坐入警车内，盯着后视镜中后座那团浓郁的“黑影”：“三枪，打中心肺肝，当场死亡，凶手都是阿卡姆精神病院的疯子们，这些人在不同时间段出院，唯一的特征都是疯子，小丑在现场留下了线索，他下一个要杀局长汉克。”

沙哑的声音响起：“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基洛摇摇头，他说：“汉克拒绝我参与这件事，他家里或许有不少见不得人的东西。”

“你似乎很重视这个叫小丑的罪犯。”蝙蝠侠有些好奇，然后他就听到基洛说：“他是哥谭市最狡猾最疯狂最没有逻辑的罪犯，一般的罪犯杀人需要逻辑，但小丑不需要，他只希望这座城市混乱燃烧，如果抓到他，我会把他关在蝙蝠洞里去。”

蝙蝠侠脸色有些难看：“这是私刑，小丑应该得到正义的审判。”

“得了吧！”基洛挥手打断蝙蝠侠，不屑道：“蝙蝠侠也讲法律正义了？如果你相信哥谭市的法律就不会选择成为蝙蝠侠，而小丑这种疯子就是为你量身准备的。”

“小丑有精神病，法律制裁不了他，他被抓了不会判处死刑，他会被关在阿卡姆疯人院，然后他会利用各种办法跑出来，然后再杀死不少人。”

基洛认真说：“这时候就需要你这样的法律之外的义警出击了，只有把他关在你的蝙蝠洞，才能保证小丑不会逃脱。”

基洛笑了笑：“说不定未来你可以集齐三只小丑召唤七龙珠呢。”

蝙蝠侠沉默，不过想到那个场景，面罩吓得嘴角隐约有上翘的趋势：“感觉你把我说的像个法外狂徒。”

“本来就是。”

两人都没有笑，但上扬的嘴角说明两人心情挺不错。

“我去盯着汉克家。”蝙蝠侠这么说着，推开车门离开。

..........

基洛是在熟睡中被电话声吵醒的，他的脾气很暴躁，张口就骂：“大晚上打电话是有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