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董天昌眉眼满是无力和悲伤,他感到了漫无止境的孤独和寒意包裹着自己的神心。
“老弟,该回家了!”
声音具有沧桑感,董天昌回头望去,只见一个大约七十岁的老头,正目光矍铄地望着自己。
董天昌随即望了望越来越暗的天空,又看了看手中的表,无奈地哭笑着,想不到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在这里坐了两个小时了。
“是该回家了!”董天昌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土欲起身离开。
对方询问道:“老弟,我看你面色暗沉,心里一定有什么为难之事吧!”
“噢?老哥还是个性情中人,能看出我的心态!”董天昌打量着对方道。
对方浅笑着:“是啊,人有七情六欲,他的喜怒哀乐都会表现在脸上的!”,
董天昌正色道:“不尽然,你不知道有口是心非、笑里藏刀、佛口蛇心之说吗?”
“好,好,”对方打量着董天昌:“想不到你见地深刻,正中我下怀。来,来,来,我们坐下谈!”说完强力拉着董天昌又坐在了岩石上。
“我最痛恨两面三刀,表里不一之人!”对方目光锋利地望着海面上的某一个地方,仿佛那里有他最痛心最难以忘记的人和事。
“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人的一生中难免遇到几个人面兽心的人,这也是常理之事。”董天昌猜不透对面之人究竟意欲何为。
对方突然怒形于色:“道理是这样的,可是如果让你遇到那种人,他用莫须有的罪名害的你当了臭名昭着的替罪羊,你会怎么样?”
董天昌不假思索地道:“找到证据,揭穿他的鬼域伎俩!”
“哈哈!”对方苦笑着:“证据,现在连人也找不到,别说证据了!”
“他总会有名字吧,到派出所一查不就清楚了!”董天昌很是不解。
对方自嘲地笑看着董天昌:“他一开始的名字就是假的,张光北,整个新江市就没有叫这个名字的人!”
“什么时候的事?”董天昌问道。
“一年了,他编了一个套让我钻,意图是什么?我心里清楚得很,想不到我胡胡涂涂地替人押了趟镖,却不明就里的被扣上了贩运毒品的罪名。”
当武风初把自己被栽赃押送大量毒品的整个过程讲给董天昌听时,董天昌被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