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爹,”任毅道,“我回来了。”
“回来就好,”岳不群道,“这次回来还带了这么多人?”
“是的,”任毅道,“那五个女子是儿新收的徒弟,小乞丐们是被我徒儿们认领收养的。”
“不错,不错,”岳不群道,“儿啊,小半年不见,你瘦了。”
“是啊,”任毅道,“漂泊在外面,毕竟不比在家里。”
“爹,娘,小半年不见,我想你们了。”
“毅儿,”宁中则道,“我和不群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师叔他老人家半年见不到你,三天就要走下思过崖发一次酒疯。”
“娘,”任毅道,“我也想念太师叔了。”
“咱们一起吃个团圆饭吧。”
“中秋节那天我走的匆匆忙忙的。”
“眼瞅着这就要过年了。”
“毅儿,”岳不群道,“中秋那天你连个团圆饭都没吃上,为父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爹,”任毅道,“能赶上过年,儿已经很知足了。”
“如今是多事之秋,今天吃个团圆饭就算过年了。”
“好,”岳不群道,“师妹你去张罗吧,把太师叔他老家人也叫来。”
“一会你把你的徒弟们都带来我看看。”
“毅儿啊,半年不见,平之已经把华山剑法学的很熟练了。”
“你这个当师父的可不称职啊。”
半个时辰后,有所不为轩。
风清扬坐在上首,岳不群和宁中则坐在左右。
任毅,李婷,岳灵珊,林平之,冯盼等人对应坐好。
“师父,”任毅道,“这五个女子就是我新收入门下的徒弟。”
“见过诸位师祖,见过林师兄。”冯盼等人连忙站起来见礼。
“你收了五个好徒弟,”岳不群道,“一看就是厚道,懂事,靠得住的良家女子。”
“丫头啊,要是你们师父欺负你们,就告诉师祖。”
“师祖为你们做主。”
五女娇羞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对了师父,”任毅道,“令狐的事情,师父听说了吗?”
“这个逆徒,”岳不群叹了口气道,“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按照门规,为父要亲自清理门户!”
“爹,”岳灵珊跺脚道,“令狐师兄他只是一时糊涂,恳请爹爹给他一次机会。”
“都是你给惯的!”岳不群瞪眼道,“毅儿,你说呢?”
“爹,”任毅道,“如今是用人之际,令狐不管怎么说,也是打通了奇经八脉的高手。”
“虽然比不上师父,莫大先生这样的老牌高手,但我看比恒山三定是不遑多让了。”
“令狐虽然不靠谱,但并非怯战之辈。”
“我看不如重责他几十鞭,能不能挺过去,就看他的造化了。”
“唉,”岳不群道,“令狐我也是看着他长大的。”
“虽说他不成器,可十几年的感情,我又怎么下得去手?”
“我如果不狠狠地处罚他,那门规就成了笑话了。”
“说起来,重打他五十鞭以示惩戒也算说得过去。”
“如果他能挺过来,再罚他去思过崖思过半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