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桢扬起下巴,轻笑一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
“这里可是我的地盘,我有什么不敢的?”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和傲慢,似乎并不把学宫放在眼里。
曹延龄等人,虽然实力不俗,但面对数倍于己的凤家侍卫,他们渐渐陷入劣势。
侍卫们的攻击如雨点般密集,让他们应接不暇。双拳难敌四手,很快便落在下风。
而曹延龄本人,则被一道神秘的捆仙锁困住,无法动弹。
他瞪大双眼,满脸惊恐,想要挣扎却无能为力。
最终,他被两个侍卫押解到凤桢面前。
或许是从未预想过这种情况,曹延龄的脸上满是恼怒和震惊,他大声喝道:
“我可是代表学宫来的,你怎么敢?”
他的声音中带着愤怒和不解,似乎对凤桢的行为感到难以置信。
凤桢敛起笑容,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她伸手轻揉了一下眉心,朗声道:
“哼,你以为学宫就能吓唬住我吗?告诉你,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们!”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霸气和决然,让人不禁为之震撼。
“怎么?我的命令说得还不够清楚吗?
拖下去,先打四十大板。”
一众侍卫便立刻将曹延龄拽到殿前的空地上,强行按倒在地,并拿出凤家执行家规用的横木,正式行刑。
起初,他还有力气破口大骂。
不一会儿,曹延龄浅灰色道袍上便渗出斑斑血迹,十分吓人。
站在殿外的世家子弟,都被这一幕给吓住了。
他们都不明白,为何曾经高高在上的学宫掌事,怎么才一个照面,就被凤桢下令围攻拿下,还当着众人的面前,直接用刑。
四十板行刑完毕后,曹延龄已经奄奄一息,被其他已经吓破胆子的学宫随从抬着,再次来到凤桢眼前。
“谁给你的的胆子?竟然敢到栖霞山来放肆?”凤桢居高临下地问道。
曹延龄强忍伤痛,咬着牙,恨恨地说道:
“我们本是好意,前来送信给你们。
结果,你们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竟敢羞辱我?”
凤桢语似寒冰,
“你说谁是狗?看来四十板子,还没让你长点教训,再来。”
说着,她便扬起了手。
“误会,真是的误会。”学宫的侍从赶紧站出来,“凤宗主,您误会了,我们只是来送信的。”
“什么信?”柳清水淡淡地问道。
那侍从赶紧从曹延龄身上摸出一封信,递到柳清水的手中,解释道:
“我们听闻,在这次生辰宴上,为柳小满公子定下了婚约,要聘江家小姐,芷棠为妻。
学宫十分重视,派我们前来。”
凤桢满脸讥讽,直接说道:
“怎么,驻颜丹卖不出去了,学宫的几位长老,要靠给别人做媒,挣些外快吗?”
曹延龄气急败坏,直接回道:
“你少含血喷人,我们长老何等身份,岂是你能随便污蔑的?
不过是考虑到仙门百家,以你凤家为长,若是下一任家主的妻子,身份存疑,关系到修仙界的安危。
又岂会千里迢迢,来通报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