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惢最没处说嘴了,皇上来她伺候着,皇上不来,不召见,她连理都没处说,才艺木有,情份木有,连话都谈不来,得宠只因为年轻了些,算好看与讨人厌的前主子的对比一下得了一星半点的宠,还争不赢阿若。
她只能黯然垂泪,成也阿青,败也阿青。
阿若月事越来越迟,她只顾着自己的肚子了,连酸都不酸了,伤心也不伤心了,就怕有半分影响孩子。
更何况家里也起来了’她家中传来了喜讯父兄连连升职,在水利上略有小成。
她更得安分了,见了月妃娘娘都是恭恭敬敬的,就是为了家里,谁让人父亲才是水利上的大能呢?比不得比不得,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官大好多级。
淑嫔得了利,皇上不拒绝,皇后不说,她听听酸话也就完了,该受宠,受宠,该得赏赐得赏赐,该争还得争,日日喝着坐胎药,就想要个孩子,日后有个依靠。
知花去养心殿的路上碰到一个送花的宫女眼神闪烁了一下:“你拿的可是姚黄牡丹。”
看似随意一问,可轿子也自觉的停了下来。
少女拿花跪下怯怯地回道:“回禀娘娘奴婢拿的却是姚黄牡丹。”
知花换了人的贴身宫女喝道:“大胆,见了娘娘还不行礼不说,竟敢越举率先回话。”
小宫女被吓坏了,泪水涟涟道歉道:“奴婢有罪还请娘娘饶奴婢一回吧,奴婢立刻就给娘娘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