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晨告诉吴麻子:“吴老板,怎么这么着急就走了。”吴老板告诉安晨:“最近生意不好,吴氏商行被常家已经打压的不行了,我闺女想去南洋,这不,我陪着我闺女一块去南洋留学。”安晨问吴老板:“今天早上苏州河畔的尸体案,吴老板知道吗?”吴麻子告诉安晨:“知道。”
安晨告诉吴麻子:“是你杀的?”吴麻子告诉安晨:“是,是个意外,本来想教训教训那
个小子,这不一下子失了手。”安晨问吴麻子:“真的是一不小心失了手?”
吴麻子告诉安晨:“安警官,如果是你的女儿,被流氓绑了架?你会怎么办。”安晨告诉吴麻子:“我本来今天,是想逮捕你的,吴麻子,我告诉你,我昨天晚上整理了有关于你在上海所有的卷宗,就算没有这个案件,你也是罪大恶极,但因为你这一句话,我放你一马。”吴麻子对安晨表示感谢。
吴麻子和吴嫣乘往了从上海前往南洋的船票。暂时离开了这座城市。
常金宝来到杜月笙的公馆,正好看见黄金荣也在那里,常金宝叫了他们俩一声:“老爷叔。”黄金荣感慨道:“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人在做,天在看,多行不义必自毙。”杜月笙告诉黄金荣:“大哥,这番话我记得张啸林遇害的那天您说过。”黄金荣跟杜月笙感慨道:“是啊,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都快4年了。”
杜月笙告诉黄金荣:“是啊,我当时在香港听到他遇刺的时候,也是一时半会没有缓过来,大哥您那次差一点还吐血了。”黄金荣告诉常金宝:“是啊,金宝,你弟弟的意外死亡我们也表示十分同情,你要尽快地站起来,我们还是希望,你能够亲自把上海这摊重新地捡起来。”杜月笙告诉常金宝:“老爷叔说的有道理,我们都对您给予了希望。”常金宝告诉黄金荣杜月笙:“两位老爷叔,您放心,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常金宝回到家里告诉陈荷:“我不走了,我要在上海。”陈荷告诉常金宝:“你执意要在上海待着。”常金宝告诉陈荷:“老婆,老爷叔对我有知遇之恩,我不能让他失望。”陈荷告诉常金宝:“明天我回香港,我在香港等你。”
常金宝来到常喜发的办公室,发现陈阿隆正整理着常喜发的遗物。陈阿隆告诉常金宝:“大哥,这件事情怪我,是我没有看住令弟。”常金宝告诉陈阿隆:“我们都尽力了,老爷叔说的对,是他自己作的。”陈阿隆告诉常金宝:“大哥,您也要尽快地走出来,另外,您真的要重新掌管大龙商行吗?”常金宝告诉陈阿隆:“是。”
很快,各大报纸的头版头条都是常金宝掌管大龙商行的消息,在南磨房杂货铺工作的王阿六从报纸上,看到了常金宝的照片,大头经过问王阿六:“看什么呢?”王阿六告诉大头:“常金宝回来掌管大龙商行了。”大头告诉王阿六:“老六,我想跟着常老板干。”王阿六问大头:“那南磨房杂货铺怎么办?”大头告诉王阿六:“我想给暂时兑出去。”王阿六告诉大头:“好吧,我跟着你一块去大龙商行。”
常金宝在路边的喝醉了,正好这个时候,老裁缝经过那里。老板告诉常金宝:“常老板,我们店里要打烊了,要不然您先交个酒钱。”常金宝实在是没有了意识,老裁缝告诉老板:“老板,常老板的酒钱,我替他交了,麻烦你帮着我把他送到我家。”小摊的老板告诉老裁缝:“老裁缝,这个钱你给多了。”老裁缝告诉小摊的老板:“多的钱就当你的工钱了。”
常金宝最后躺在了老裁缝的家里,老板告诉老裁缝:“那我就先走了。”老裁缝告诉老板:“小伙子,今天辛苦您了,您慢走。”老裁缝感慨道:“金宝啊,这是我有史以来,第一次看到你喝的那么醉。”常金宝隐约之间看到了老裁缝的样子,叫了一声:“老裁缝。”
老裁缝告诉常金宝:“不错,金宝,你这酒量可以,平时跟我藏着量,是吧。”常金宝告诉老裁缝:“老裁缝,这次我是真的遇到伤心的事情,我弟弟意外离世,媳妇跑了,我现在在上海除了老陈,最相信的人就是你了。”老裁缝告诉常金宝:“人活在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称心如意的事情啊。”常金宝最后在老裁缝的床上打着呼噜睡着了。
安晨来到一座茶楼里面,见到了中共上海地下党沪西支部的第二任书记罗伟平。安晨来到茶楼的面前,向罗书记敬了一个礼。罗伟平告诉安晨:“恭喜你啊,安晨同志,成功地打入到上海警察局,在毛森手底下干活怎么样?”
安晨告诉罗伟平:“毛森这个人,我跟他相处了一段时间,表面上看着很随和,在上海警察局里,很少有人能够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罗伟平告诉安晨:“辛苦你了,安晨同志。”安晨告诉罗伟平:“请党组织放心,我叔叔还有那些革命烈士们在天上看着这一切,我不会让他们失望的。”罗伟平告诉安晨:“我跟老安同志也是多年以来的老战友了,这些年我一直很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