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麻子在吴氏商行的办公室里做着,手下的人告诉吴麻子:“老板,常金宝的弟弟常喜发给您写了一封信。”吴麻子打开了信封,看了眼前的信。
吴麻子来到了茶馆二楼的包房里,见到了常喜发,常喜发跟吴麻子说:“吴老板,我们也有些日子没有见了。”吴麻子跟常喜发说道:“常二老板,以前跟常大老板打交道的时候见过你,不知道常二老板这次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常喜发告诉吴麻子:“好吧,那我就有话直说了,吴老板,这块地一直是我们大龙商行的,我希望吴老板能够把这块地明天早上完好无损地交给我。”吴麻子告诉常喜发:“不可能,你休想。”常喜发把证据交给了吴麻子,告诉吴麻子:“如果你的原配夫人知道,你在上海外面还养着一房外室,我看你还能不能当上这个吴氏商行的老板。”
吴麻子跟常喜发讲道:“常喜发,你是个小人。”常喜发告诉吴麻子:“没有办法,为了我和我哥在上海能够更好地生活下去,我必须要这样做。”吴麻子告诉常喜发:“我答应你们的条件。”常喜发告诉吴麻子:“非常好,明天早上九点,我希望在大龙商行里,不要出现任何一个你们吴氏商行的人。”吴麻子摔门而去。陈阿隆来到常喜发的面前。
晚上,常喜发告诉陈阿隆:“老陈,干的漂亮。”陈阿隆告诉常喜发:“不是,这也是我早些年工作的一部分,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吴麻子是靠着他的老婆发的家,在我们这里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常金宝先生一直让我秘密调查过吴麻子的背景,没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场,要是让他老婆知道吴麻子在背地养女人,他就当不上这个吴氏商行的老板,我们正好就钻了这个空子。”
常喜发告诉陈阿隆:“你没看到今天吴麻子那个表情,我今天特别过瘾,还是你干练,老陈要不然我哥也不会那么器重你。”陈阿隆告诉常喜发:“阿发,千万别忘了你哥哥跟你说过的话。”常喜发告诉陈阿隆:“放心,老陈,我心里有数。”
吴麻子在办公室里疯狂地砸东西,他没有想到,这么快又输给了常金宝。就这样,大龙商行第二天又重新回到了常喜发的手里。
胡翠和王启程下了飞机来到了重庆,正坐着车前往重庆的医院,此时的胡耀民已经病入膏肓,护士告诉医生:“医生,司长必须要送到医院去抢救,要不然的话就不行了。”医生告诉护士们:“马上把他抬进手术室。”胡耀民副司长最后还是死在了手术台上。王启程和胡翠赶到重庆医院,看到了胡耀民司长的尸体。胡翠流泪下跪,叫了一声:“爹,您走好。”
第二天早上,常喜发亲眼地看着吴氏商行的吴麻子从外面滚出来了。吴麻子告诉常喜发:“常喜发,你真的以为大龙商行在你的手里就能经营好吗?在我眼里,你跟你哥哥比简直是差太远了。”常喜发告诉吴麻子:“我哥哥确实比我强,这一点就不用你吴麻子来告诉我,还有一句话我要告诉你,我哥哥这些年不跟你们吴家争,是因为他善良,不愿意跟你们这群人计较,要是我的话,我早就把你们吴家杀个片甲不留。”
在香港的舞会上,常金宝在边上喝着酒,看着台上的人跳着舞蹈,陈荷穿着一身礼服来到常金宝的面前,问常金宝:“常先生怎么不去前面跳一个舞?”常金宝告诉陈荷:“我现在还不会这些东西,我刚才看着你前面两场跳的挺好。”陈荷告诉常金宝:“常先生,跳舞有的时候也是为了社交,这里几乎都是香港的名媛,你看那个穿蓝色礼服的,是地产名媛千金,还有那个穿红色礼服的,是香港商会会长的妹妹,那个穿蕾丝的,是海关总署署长的孙女,跟这些人打交道,将来你做生意的时候,你会事半功倍的。”
常金宝告诉陈荷:“陈教授,不好意思啊,我是个小生意人,就想老老实实地守住我那一亩三分地,从来就没有想过接触这些人。”陈荷拉着常金宝的手,告诉常金宝:“我不相信你在上海这么多年,你连这个都不会。”常金宝一不小心踩着陈荷的脚,告诉陈荷:“不好意思,陈小姐,我是第一次跳。”
陈荷告诉常金宝:“没有关系,我第一次跳的时候,也是踩别人脚的。”常金宝和陈荷就这样完成了香港酒会上的舞蹈。常金宝跟陈荷说:“没想到你一个大学教授,竟然会这个东西。”陈荷告诉常金宝:“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