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个人都沉寂在沉默中,相顾无言。还是纸月先打破局面。
“男。”
秋夜手上还在不停写画着,但这不妨碍他的嘴巴发出质疑。
“你看我脑子有问题吗?”
纸月用手托住自己的脸颊,水灵灵的眼睛是藏不住的鄙视。
“我看你多少带点脑积水,这种问题你都问的出来。”
“不好说,你这个年纪的人最适合当小楠娘了,雌雄难辨的,万一你有什么特殊癖好呢?”
秋夜眼中迸发出光线,透露着他对某些事情的求知欲和某种渴望。这神经病般的眼神看的纸月遍体生寒。
“我看是你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纸月拿出折叠椅,作势要在秋夜脸上再次印上红晕。可秋夜下一句话直接将她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这样不行,修女小姐。”
话毕,契约内容生效,纸月被定在原地。而秋夜顺手就把折叠椅拿起来挥了两下。
“挺顺手的,给我了,以后再给你造把专武。修女怎么能拿折叠椅打人呢?一点都不可爱。”
…………
回到现在
两个人如同街溜子蹲在教堂门口的台阶,往嘴里扒拉着饭,流氓的气质让人根本不相信这是两个神职人员。
“副主教有个蛋用,手下一个人没有,还不是要听我的。”
秋夜把碗放在地上,两条腿一甩,身体后倾想要躺下,这样做的结果就是他顺着台阶一顿一顿地砸了下去。最后以头抢地,屁股翘起以待撅。
纸月眼皮不受控制地跳了两下,沉着脸位自己有这样一个主教丢脸。
“你不会忘记这是个台阶了吧?”
秋夜听了一动不动,还是保持着那任君采撷的姿势。
“万一这只有一个台阶呢,我不就可以躺下去了,那姿势多潇洒。”
纸月把筷子朝秋夜丢去,试试自己的投壶技术。
“你脑子里的大肠又打结了是吧?那这样你不如把裤子脱了,给我练练投掷技巧。”
秋夜改变姿势,把飞行途中的筷子打掉。然后看着纸月,手腕一转,变出了一把折叠椅。
“纸月,人生是一场试炼,一场战胜过去不成熟自己的试炼。”
说着,他朝纸月一步步走去。
“想打我还专门找个借口,你真的好温柔啊。主!教!大!人!”
纸月咬牙切齿的看着秋夜,尤其是那把折叠椅。
“你可以回答我为什么你把我的折叠椅给换成粉色的吗?”
没错!这就是秋夜没收纸月的折叠椅,甚至给它改成了烧粉配色!
“不好看吗?我觉得挺好看的。”
秋夜转着折叠椅,略显自豪朝着纸月炫耀自己的成果。
“……大可不必没活硬整,在那待着,等我去把人格修正了。”
这样说着,纸月也朝秋夜走去,把手伸进自己裙底,掏出一把和她人差不多大的十字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