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喜欢。”
“心生喜欢。”
“可否具体?”
“眼中,心上,都是你”
“可否再具体?”
“朝霞,夕阳,到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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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笑话,戏子无情,人众皆知,你拿什么保证?”
“爷,您说笑了,我这不是说玩笑话嘛”小二陪笑着低了低头,“小的这就给你上茶去”
“戏子无情吗,真的无情啊,可为什么心这么痛,真是…好笑”君轻泽低头苦笑一声,像是在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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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远看着还以为是那家没绑住的野狗发酒疯呢。原来却是君大将军啊。”黑色的长靴踏上楼层,一个身着暗紫色长袍的少年显现在眼前,只见少年手拿白玉扇,那扇叶还未展开,不紧不慢的摇着,一起一落,腰间别着一支玉笛,不紧不慢的走上前来。
君轻泽看着缓缓走近的少年,顿了顿,眼中似乎有一丝愧疚闪过,这抹情绪在看到少年腰间的什么的时候,越是浓了几分。
少年静静的看着眼前人,手中的扇子不自觉捏紧,像是在隐忍着什么,话语中透着几分耐人寻味。
“将军如今‘如日中天’,来这怕是来错地方了吧。岂不知如今这世道,恶犬伤人啊。”
少年盯着眼前人看了好久,目光里带着几分审视,像是要把眼前这个熟悉的陌生人里里外外看个透彻。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少年突然一笑,道
“将军莫怪,只是前些日子,家仆路遇条恶犬,偏着一幅惹人样貌,骗的家仆心生怜惜,带回家中好生照料,恶犬终究是恶犬,养再久也是野性难泯,家仆一家全都惨遭恶犬毒手……”
少年摇摇扇子,似是开玩笑的语气,眼里却不见半分玩笑,“将军你说,这反主的恶犬该当如何呢……”
眼前人不见半分反应,来人似乎是失了兴趣,转了话语,对着君亲泽说:
“哦?如何不见陌大公子,二位不是向来形影不离的吗,”来人像恍然大悟似的,拿扇子敲了一下脑袋,“哦,瞧我这记性,居然忘了,陌家早就没了,还是君大将军‘您’亲自执行的呢,我记得对吧。君大将军。”
少年(苏子楠)眼中划过一丝讽刺“自我所知将军可从不是什么风雅之人。来这…莫不是在睹物思人?”
苏子楠轻笑,那双狐狸眼微微一弯,眼中眸光一闪,似是在压抑什么,更是有哀怨。言语中更是带着几分不客气。
“将军可是看好了,这可没有将军要找的人,小店是小本生意,怕是招待不了将军大架,若是没什么事的话,还请君大将军自行离去。”
“别闹,我只想坐坐。”君轻泽
“呵呵,要是寻常人嘛,自然是要招待的,至于疯狗嘛,自然是哪里来的滚哪里的好,你说是吗。”苏子楠俯身看向君亲泽。
君轻泽没有说话,自顾自的喝着茶。
“也对”苏子楠轻笑,那双狐狸眼微微一弯,眼中眸光一闪,似是在压抑着什么。
“今时不同往日,“您”如今可是圣上身边的大红人,威风凛凛的大将军,自然不是当初那个跟在陌家公子身后的小跟班了,是吧,君大将军。”苏子楠看着眼前的人,轻蔑一笑
“只可惜那陌家公子,识人不清,如今落了个满门抄斩,哎,真是一个惨呢。”苏子楠说着,
看了一眼君轻泽
“恶狗伤人尚有说法,可我还真想知道眼前之人,到底是不是人。”
君轻泽仿佛没有听出少年的恶意,任由对方说着,似是怕对方说渴了,还给对方到了杯。
“听说南街出了个有名的戏子,话说戏子和那陌家少爷极其相似…你说,那陌家公子,是不是还活着呢”
“你想说什么。”顷刻间,君轻泽神色一变,手上的动作一顿,面上那原先如泰山不动的神色早已经不见,隐隐透露出几分急切之色,像是卸去了万般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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